时间,在药物的影响下,他也很难凝神聚气,开题报告都写得很是艰难。
不过他总算有事情可以做了。
司立鹤一天到晚在家陪他,看他坐在笔记本前好几个小时都敲不出什么东西,亲自上阵给他辅导、找资料。
他们很少提以前,那些掺杂着刀子的回忆对楚音来说实在算不上美好,但此情此景还是不免让楚音想到那时候他苦恼于小组作业而向司立鹤求助的事情。
司立鹤自然也跟楚音想一块儿去了,笑说:“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楚音回过头看了眼司立鹤,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司立鹤没忍住亲了下去,楚音既没有躲,也没有回应。
司立鹤兀自啄吻了会,慢慢地分开了。
楚音的嘴唇被他亲得红润润,眼睫毛飞快地眨着,没有了从前的羞怯,更多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温良。
司立鹤毫不怀疑不管他对楚音做什么,楚音都不会拒绝,但背后不再以爱为托底,而是得过且过的颓丧。
他默了一瞬,替楚音擦去唇角的粘腻,看似平静道:“不想要就说出来。”
楚音静静地看着他,双唇紧抿。
司立鹤想质问、想喝斥,他宁愿楚音跟他发脾气,也不是眼前的半死不活,但最终,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呼之欲出的情绪赶回笼子里,温声说:“继续弄论文吧。”
因为吃了太多药物,楚音不太能阅读完整的段落,司立鹤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他听,念一次不够就念两次、三次,确保楚音能够大致理解意思。
清亮的音色缓缓流淌,半晌,楚音小小声地说:“秦浩的事,谢谢你。”
司立鹤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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