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从张连枝那里听见了过往,但司立鹤还是希望楚音能够亲自告诉他,他相信在以前的很多时刻,楚音肯定有过向他求助的念头。
不过司立鹤很快就意识到让楚音自揭伤疤是件很残酷的事情,所以他立刻改了口径,“比如果果今天的训练小考得了第几名。”
楚音察觉到司立鹤换了口风,他觉得对方在某些程度上比他还要敏感,两人就像扎满了刺的海绵球,非要将彼此刺得遍体鳞伤才能触摸到尖锐下的柔软。
他顺着司立鹤的话,“第二名。”加上限定词,“倒数第二名。”
司立鹤轻笑了声,说果果是狗奶奶的年纪了,不用跟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争名次,倒数第二名也很好,至少还有个垫底的。
是啊,果果已经十岁了,而泰迪的平均寿命在13-16岁,或许在很突然的某一天就会离楚音而去。
司立鹤感到恐慌,他觉得只要果果不在了,楚音也随时会去死。
“死”这个字压得司立鹤的呼吸骤然停了一秒,他很费力地勾了下唇角,说不出话,室内倏地陷入诡异的安静。
楚音吃的药有助眠的效果,药效起作用,很困的样子。
司立鹤搂着楚音躺下来,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雷声大作,轰隆隆两声后,下起了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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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邵风见过楚音不多久,资金终于批下来了。
夏季多暴雨,山中不宜动工,但本来应该在开春启动的项目搁置了一段时间,损失重大,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往开发区监工。
雨中动工艰难,工程走走停停进行得不大顺利,炸了一半的山头还发生了一场小型泥石流,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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