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展览的这一年,我回到巴黎的家,童浩则回归剧组继续将那部电影拍完,事後,他推掉所有工作,甚至电影首映与宣传,窝在巴黎的家哪里也不去。
小周说他老大这次是真的红了,那部电影口碑与票房兼具,还入选坎城影展开幕影片,影展开幕期间,剧组求他去充当翻译,他勉为其难去了趟坎城,回来後吹嘘自己充分展现了法语母语者的翩翩风度,连苏菲玛索都主动跟他合照??
这家伙重拾宅男生活,窝在房里打电动,我则成天窝在工作室画画,表面上看,我们的生活似乎回到六年前,我刚以留学生身份走入这个家,而他则是冷淡房东那时,各过各的,天下太平。
嗯,除了我睡在童浩房间,而储藏室和我以前的房间,打通变成专属於我的工作室,而他这个房东的私人空间,只剩下房里可悲的电视机前与书桌那一小角。
这个家的基本分工是,我负责打扫,他负责下厨,当然这得视游戏的战况而定,例如这礼拜就常常以外送敷衍了事,我的清洁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五天晒网,因此谁也不能嫌弃谁。
和去年不同的是,童浩不允许我彻夜工作,时间一到,他就会y把我从工作室拖出来,也不管我如丧屍般双眼无神,就是要出门走走,有时只是到楼下啤酒屋喝点餐前酒,配一盘r酪火腿综合盘,有的时候会沿着塞纳河,走到走不动,或就近找间小餐馆,或拐弯上日本区的居酒屋消磨一晚。
电影上院线後,他在路上偶尔会被认出来,被要求合照签名,合照他一律拒绝,签名倒是来者不拒,後来这个频率越来越高,我又有当年被粉丝们羡慕嫉妒恨的即视感,终於有点好奇,那电影到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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