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胜,定可保我大楚边境十年安稳,国泰安康。”陈元霖最后总结。
台下一片叫好。
“这富贵乡里长大的公子哥,倒有几分胆识的啊!”江渉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跟着赞叹。
温郁之轻声笑笑:“你动脑想想,若是真像他所讲的这么容易,还用等到现在,早打过去了。”
“没打过去,还不是因为你们朝堂上养了一帮废物?”江渉想顶嘴,可瞟了眼边上的沈沁,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知道温郁之不会介意,可不知道那位沈大人会不会生气。
“先不说别的,就说他提到的粮草。”江渉停顿的这档口,坐在一边的沈沁插了进来:“这两国若是开战,我们南楚粮草,十之七成,都得从江南调拨。先不说别人,他爹苏州知府就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江南那一众世族官员,平日有点什么不是雁过拔毛。想让他们吐出钱来,简直是痴心妄想。”他转向温郁之:“子青掌管户部,必然更加清楚。”
“确实如此。”温郁之接过他的话头:“这江南每年赋税多少猫腻,我就不去说了。至于他提到的第二点,北方游牧部落并非真心臣服北燕,这倒是不假。可这南边的花花江山,北燕垂涎,那些个胡人就不垂涎?联合他们攻打北燕,也不怕他们背后捅刀。”
说着,他看了江渉和沈沁一眼,压低声音,嗤笑一声:“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咱们那位,要是能有北燕国主荡平草原七部的一半魄力,我们做臣子的,倒也什么都不用愁了。”
沈沁听了,想到那位“仙风道骨”的皇帝老儿,也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气。
江渉一哽,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想想,还是不服气:“那照你们这么说,偏安一隅,不思进取,还是对的了?”
“非也。”沈沁接话。可还没等他说完,台下突然蹿出一人,打断了陈元霖,大喊一声:“陈兄,你这番慷慨陈词,恐怕动机不纯吧?”
那人声音颇大,一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江渉一时也顾不上沈沁,立刻循声望去。
喊话之人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长衫,单论相貌,也可算是青年才俊。可站在一身绸缎的陈元霖边上,简直是怎么看怎么寒酸。
“话不能乱说,敢问这位兄台,在下如何就动机不纯了?”陈元霖立刻逼问。
“在下赵渊,字呈雍。太原人士。”来人上台站定,开口,没直接回答陈元霖,而是先不急不缓的自我介绍。
他一道出名讳,下面听众便是一片议论。
“原来是他!”沈沁乐了:“这下可热闹了,北闱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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