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太过心急。很明显他是很有自信能尽早取回草药,只可惜……”
钟弦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可以自己回去。”
“这我可不敢。我弟弟的命还捏在落月宫的手里呢。”容铮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靠在钟弦的床上,“那你慢慢等吧。我先睡一觉。顺便帮我把门关上,怪冷的。”
钟弦矗立在冷风中,感觉心脏都在微微发抖。
容铮的话和南宫离的十日之约在脑海中交替回响,然后是南宫渺的那句,“『千钩索』倒刺入骨,没有容镜在身边,你身上的伤在十日之内,绝对好不了。”转而又是南宫离临走时,在唇上印下的,若有若无的吻。
右腕的筋络像要断裂般疼痛着。
钟弦闭了闭眼,关上了门。
…
南宫渺漫无目的地在谷中搜寻着,苍白的雪和冰粒在身侧狂乱飞舞,目之所及一面煞白,让人有种双目尽盲的错觉。分辨不出方向,甚至天地都变得混沌不明。
半日过去了,似乎掠遍了半个山谷,又似乎始终没能走出同一个地方。
脚步虽然依旧镇定地疾行着,气息却渐渐有些紊乱了。
忽然,前方隐约看见一抹黑色,一转眼又不见了。南宫渺合紧双目,复又睁开,再看向那处,依然只是一片雪白。却还是足点冰岩,向那个方向掠去。
一片黑纱突现在覆盖冰岩的厚雪里,在凛风中瑟瑟飘动着。南宫渺身形一震,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那片黑纱处停了下来,忽地抬起手掌,一掌劈散了满地的积雪。
一个男子躺在冰岩之上,黑色的纱衣已被鲜血浸透,复又冻成坚冰。绝美的脸在乌黑的发丝中衬得苍白如雪,几乎和满地的冰雪融为一体。只有唇角已凝成黑色的血迹,在一片白色之中触目惊心。
“离儿!”南宫渺的脸几乎要扭曲,他扑跪在南宫离身侧,试图将他扶到怀里。而南宫离身下的衣服似乎已经合着血冻进冰岩里。
南宫渺凝聚真气,缓缓蒸化了一层坚冰,将南宫离抱进怀里。一手探上他的鼻息,脸渐渐失了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啊忘记说,俺把笔名给改了》__《
☆、破绽
容铮看着南宫离咽下那丸药,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明显一哽,神色古怪地看了钟弦一眼。
钟弦察觉到他的目光,颇为疑惑地看着他。容铮随即唇角一弯,露出了一个无比正直的笑,然后把脸转了回去。
这边南宫渺眼看要帮外甥把衣服也给换了,容铮终于站不住,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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