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个,我说南宫岛主,这些服侍人的事就不烦劳您了,还是让小生这等俗人来做吧。您看您这一日也挺累了,还是早点歇息歇……”尾音晃了一下,然后被扼杀在南宫渺刀子般的一瞥里。
“你觉得是你比较可信,还是我比较可信?”
容铮一脸讪笑:“当然是我……啊不,当然是您。这还用问嘛。”
说罢便老实下来,迈着步子溜了半圈,找到个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双眼认真地盯着天花板一脸严肃地思考人生。思考了半晌,又站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在房里转了两圈,这边南宫渺已经要给外甥的伤口上药,容铮一脚迈出去,拧了一下又缩回来,开口道:“对了,南宫岛主。我忽然想起来,我方才给宫主探脉的时候,那脉象确实有一丝古怪。似乎与我曾经见到的一种毒蛊颇为相像。”
南宫渺的动作一顿,示意他继续说。
容铮道:“我曾经随师父到过苗疆,见过一种名为「绝」的毒蛊。这种蛊极为阴毒,普通人若中此蛊,将被蛊虫噬尽肤内血肉,每日吐血半升,渐渐失血而死,最后空剩一张罩在骨骼之外的人皮。会武功的人若中此蛊,体内内力越雄厚,就愈可与蛊虫抗衡,将蛊虫制住。然而一旦催动内力,这种制衡便会失控,所以每催动一次内力,都会被体内蛊虫咬破血脉而内伤吐血。直到最后只剩一具空壳。所以此蛊又被叫做「降蛊」,中蛊之人从此便不能再动用真气,无论再危险的人,也会被此蛊所降服,从而听命于下蛊之人。此蛊原本用于苗疆首领培养并制服死士,但由于死法过于可怖,已被禁用。所以我也不能确定……”
南宫渺心中可怕的猜测尽被言中,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此刻一片凛寒。
“那有什么解蛊的办法么?”
容铮道:“这个倒是有,毕竟这已是苗疆数百年前所用的毒蛊,白圣溪早已将此蛊破解。只不过白圣溪如今行踪不定,能依靠的也只有他的徒弟容镜了。”
说着,眼前忽然一闪,下一秒颈骨已被戴着染了血的白色手套的手钳住。鹰爪般摧折的力道让容铮的脸色瞬间变成青白。
“你若所言有虚……”
“怎么敢……”容铮勉强挤出一个笑,颇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还要为我弟弟的性命考虑的……”
南宫渺施了狠劲一钳,看到容铮嘴角一缕血丝缓缓流下,这才收回手。提了剑,对二人道:“不许插手,我会派人来照看离儿。”说罢,一阵风一样消失在房间。
容铮这才猛地咳了几声,然后拭去嘴角的血,笑眯眯道:“真狠啊,看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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