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胸膛:“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生子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蛇毒再厉害也绝不会让身体里多出一个育儿的脏器。”
“那……”
“嘘……”杪筠将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隔墙有耳,“你现在就面临着我当年的选择……是将贤妃的孩子据为己有……还是去宫外另觅一个婴儿。”
图兰当时吓得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嘴唇颤抖了半天,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若非如此,先皇景阳君又怎会让他与杪筠的孩子学习啻语,作为质子准备送他去大漠呢?
“我当年是抚养了景阳在宫中临幸的一个宫女的孩子,若不是她在生下孩子之后就衰竭而死,或许我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育子的天伦之乐。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解,秘密也一同埋葬在了地下,我不顾炎儿王权动摇的危险对你如实说出真相,就是为了让你能活下去……哪怕,是和凌儿在一起。”
“……我不配。”图兰苦笑着摇摇头。
“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炎儿,他并不是爱就要占有的人,他会放你离开的。只要对他说你需要时间来抚平伤口,到民间去寻找婴儿就可以了。”
图兰终于嗅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戒备的眯起眼睛望着杪筠:“他是你的孩子,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怂恿我背叛他,你究竟是何居心?”
齐文远本来在房间里踱步,一听这话脚步也停了下来,轻抚没有胡须的下巴,似乎是赞许的望着图兰。
不想杪筠竟冷笑出声,反问道:“他是我的孩子,明人不打暗语,那么我就直说,你本爱的是景凌,却轻而易举的从了炎儿,你又是何居心?”
图兰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然而杪筠是没有错的,不管是不是亲生,他将景炎君视若己出疼爱,且养育了多年也是不争的事实,于情于理都有资格这样质问他。
……那么他呢?
图兰仔细回想着自己在大漠与景凌的一点一滴,与来到中原后与景炎君共同度过的短短一年。即使他称不上是专一的人,但也绝不是善变的人,为何对于自己最看重的感情却如此轻浮的决定?
在大漠,他不仅有景凌,还有早已与他超越了兄弟之爱的哈伦,即使兄长默默守护了自己多年,他还是决绝的拒绝了他,可他为何抵挡不住景炎君的柔情?就算他多次伸手将自己狠狠推入那无止境的绝望与痛苦之中,可还是宁愿沉溺在那几刻的温柔之中,难道只是因为被景凌伤的太深,想要靠那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来自我催眠?
这就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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