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自己寻生路时,祖母是那个恨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的人。
哈哈!
到最后,还惦记着她,给她指活路的是陆念母女两人!
陆念恨不能撕了岑家,陆念说的做的都是要利用她,可却利用得明明白白。
两家血海深仇,利用仇人天经地义!
最可怕的是亲人,血亲的刀子才是最狠最痛的,扎得她体无完肤。
多讽刺啊!
说她被蛊惑了也好,说她想明白了也行,岑琅反手抓向自己的僧帽。
帽子掀起,底下是乱糟糟的短头发。
她拽着头发涕泪满面地笑:“我自那之后就格外关注岑睦。
我弄清楚了出事的同窗是谁,我还知道,成慧书院有一位姓龚的先生,他来见过祖父一次,没多久就死了。
岑睦应该不知情,他还去悼念了。
是啊,他什么都不用知道,祖父会替他安排好所有的事。
他只需要念书,他只要会念书,他无论弄出什么事来,祖父都会帮他收拾干净。
哪里像阿瞻、哪里像我!”
岑琅嚎啕大哭,哭得蹲不住、歪着身子摔坐在地上。
她穿着灰得仿佛褪色一般的海清,只有手中的那方帕子红得煞人。
帕子掩面,她哭得撕心裂肺。
阿薇也在地上坐下了,双手抵着膝盖,她微抬起头看向窗户。
阳光穿进来,窗纸看着几乎透明,映出了外头摇曳的树影。
二月下旬,它还是光秃秃的。
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