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71">谁都一样。
沈临毓的目光挪到了自己的手上。
嘴角一弯,自嘲的笑一闪而过,他也一样。
他不也是为了长兄才接了镇抚司衙门?
他还能够干净,只是因为他是郡王,是镇抚司指挥使,他的声音能直达天听,他能够自己判断永庆帝的心偏向了何处。
这是他的优势,他也是仗着他的优势做事,永庆帝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不在意什么、最忌讳什么。
可饶是他,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余姑娘说得对。
雷霆雨露,皆是皇恩。
沈临毓多少能看到天色如何,其他人很多时候、只有落到了脑袋上,才知道那是雷霆还是雨露。
他坐镇镇抚司,经手的多是朝廷官员的案子,但也不是不知道民间疾苦。
底下州府递上来的案卷里,经常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状况,明明看起来有很好的处置方式,却选了条鱼死网破的路,叫人嘘唏不已。
是他们癫吗?
不见得。
更多的是那条好路子坎坷难行、甚至走不通。
余姑娘大抵就是如此吧…
是从前的经历,没有让她看到公平。
能把她母亲好好的一个人逼出癔症来,得是多么大的委屈和苦痛?
就像是经历过饥荒的人,一生怕断粮,所以,能把骰子握在手里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松手。
余姑娘早前就直言过,为了扳倒岑太保,她什么手段都会用。
接近岑睦,套话、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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