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敏锐,交代了嬷嬷很多,把人送出了京城。
再后来,巫蛊案落定。
远离京城的闻嬷嬷更是只能道听途说了。
可案件演化得一团乱麻,便是在京中待着都不一定能层层分析准确,就别说她们山高水远的了。
况且,真要论起来,还得是朝堂上、经历了完整巫蛊案的人看得更准些。
阿薇便道:“您都说说吧。”
定西侯整理了思路。
“金太师最大的问题是结党。”
“先太子敬他为师,且金太师本人桃李天下,多年间往来密切的学生确实很多,那些学生也不乏朝中有份量的臣子。”
“他们同时也与先太子关系不错,而太师又和很多人有银钱上的交情。”
阿薇一愣:“银钱上的?”
“其实起先被查的是肃宁伯他们,几家都在宝源有周转,宝源就配合着拿出了账册,”定西侯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那几家,问题有一些却不大,反倒是意外发现了金太师大大小小的往来票据,每一张上面,太师的落款都能对得上。”
阿薇听得惊讶不已,难以置信地问:“这能算是证据?这摆明了是诬陷!
祖父不是傻子!他要真的结党,真的拿银钱活动,何必用自己的名头?
连那王庆虎都知道拿不相干的远亲挂个名,我祖父能不知道?
他老人家的字天下闻名,字帖众多,会写他的字的人又不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怎么、怎么能用这种东西就…”
掌心突然一热。
阿薇低头看,是陆念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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