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32">略显着急气愤的情绪不由地舒缓下来,阿薇回握着陆念,挤出个笑容来:“我明白的,雷霆雨露,皆是皇恩。”
是证据,还是诬陷,全看拿着它的人如何挥舞大旗,全看那龙椅上的人的心、偏向了哪一方。
结果就是答案。
先太子被废,两位皇子身死,一位流放,多少臣子满门抄斩。
永庆帝信了先太子行巫蛊祸事,那所有向着先太子、帮着先太子的都有罪。
既然有罪,那就都是证据。
阿薇说这话时,神色很平静,但话语里的悲痛透露出她对这八个字的刻骨体会。
定西侯也是多年为官为臣,食君之禄,他自己能明白那些道理,但听到它们从阿薇这样的晚辈口中说出来,还是痛心不已。
没有经历过圣旨下的家破人亡,又怎么会有如此体会?
臣不敢言君错。
哪怕道了今天,定西侯知道巫蛊案是错案,他也不能直直地站在金銮殿里,说什么“错了就改”。
翻案,有翻案的步骤和章法,不能靠蛮劲。
“我亲眼看过那个字,”定西侯稳了稳情绪,和阿薇道,“和金太师的字太像太像了,不止是皮,还有骨。”
阿薇愣怔了下。
仿字,糊弄简单,要乱真,很难。
祖父的那一手字,阿薇在蜀地庄子上那两年临过贴,算是得了个形,瞒不过真正的行家,但那些只懂皮毛的人看了,看不出来问题。
靠着这个形,她仿写了冯正彬的遗书,也仿了姑母的字、一张小纸条吓冯正彬。
那封遗书是她讨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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