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
这个当口上,章振礼也无暇和陆念母女说什么宝源钱庄并非安国公府产业。
这事儿虽未写在明面上,在京中多少都有传言。
章振礼看了眼陆念。
比起阿薇的镇定淡然,陆念简直可以说是欢欣鼓舞,她甚至在章振礼的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吹了声口哨。
“章振礼,”陆念双手抱胸,眉宇飞扬,“你们安国公看起来很不妙嘛!最后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吐些消息给我?”
章振礼呵地笑了声。
在镇抚司衙门“住”了三天,对方吃穿用度上都还客气,但毕竟不比在家中自在方便。
章振礼的眼睛里有熬出来的红血丝,下颚有些许青渣,不似往日奕奕。
泛红的眼白让原本俊朗的模样带上了狠劲。
尤其是,他此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忿怒和急切的情绪。
夕阳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在眼中,像是一团火。
“陆念,”他一字一字道,“做事留一线,太咄咄逼人,当心反噬。”
陆念傲气道:“我等着看你们安国公府要如何反咬一口。”
章振礼走出雅间,急匆匆下楼回府。
宝源钱庄的总号就在回程的必经之路上。
章振礼掀开马车帘子看去,只见富贵气派的门面外围满了红色官服的镇抚司缇骑,饶是都穿着红衣,沈临毓在其中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存在。
他就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指挥着底下人做事。
章振礼放下了车帘。
前脚放他出镇抚司,后脚就围了宝源钱庄,成昭郡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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