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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唏嘘一阵,亦免不了琢磨起沈临毓说的话来。
那张字条…
莫非、当真是振礼?
不至于。
振礼只是不满振贤的平庸,又不是全然不知轻重。
安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八成是王爷故意诈他的。
可话又说回来,他谨慎、振礼谨慎,但老妻和阿瑛就不是嘴巴严丝合缝的人!
另一厢。沈临毓走到外头。
凉风迎面吹来,散了先前在牢里染上的腐霉气味。
一轮圆月挂空中,皎洁如玉。
廊下,穆呈卿扶着脖子轻轻活动几下,抱怨道:“累得够呛。”
沈临毓闻声看他。
穆呈卿啧啧两声:“照你的意思,让能散值的都散了,回家吃口热乎饭。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人不在京城的‘孤家寡人’,正好凑一块。”
沈临毓应了声。
穆呈卿往牢房那侧看了眼:“嘴硬着?”
“自然。”沈临毓简单和穆呈卿沟通了下。
穆呈卿为难道:“有办法定他的罪,但拿不到线索,等于白干。”
所有的与巫蛊案相关的线索,眼下还不能明晃晃地拿出来,他们都先积攒着,等时机到了才好动手。
若没有这些累积,哪怕有机会,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沈临毓笑了下,道:“这就得感谢广客来送来的大礼了。”
穆呈卿一时没有领会:“你说章夫人?她能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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