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就好,”沈临毓说完,又问,“找到岑淼了吗?”
穆呈卿点头:“就在安国公府的庄子上,有人看管着,明日接他回城。”
镇抚司中,灯火亮了一夜。
深宅内,侍从将一掌心大的匣子呈到主人面前。
那人打开匣子,取出里头的字条。
上头简简单单写着:若翻案,我不好,阁下亦不好。
“竟还转头威胁上我了?”那人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去取的?离安国公府送出来后多久?”
侍从答道:“还是老规矩,戌正取的。”
“戌正!”那人冷哼道,“安国公府早被围了!确定这字条是早前送出来的那张?”
侍从讶然:“您是说,字条被人换了?”
“只是换了也就算了,取时没有被人跟上吧?”那人脸色不愉快极了,“临毓的鼻子灵得很!”
侍从硬着头皮道:“应当没有。”
那人又仔细看那字条。
字迹规规矩矩,不是安国公平日手笔,但这也不稀奇,老狐狸不会授人以柄。
沈临毓若是想到这一点,换字条时也大可随便叫人来代笔。
而字条一旦被换…
去取的人没有被跟上?这怎么可能!
沈临毓根本不是吃素的!
顶多是绕几圈,即便还未绕到他身上,那包围圈也越来越小了。
思及此处,心情愈加烦躁。
将字条靠近油灯,燃烧成灰,那人嘀嘀咕咕地道:“这字条上的,确实是一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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