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良接过稀粥有点茫然,陈儒宿抿了抿嘴,乘两个人贩子不在意,飞速地亲了刘木良的嘴角一下。然后把脸转回去,脖子有点红,“车道山前必有路,不要愁了。”刘木良像吃了药一样地跳起来,盯着陈儒宿看了好一会儿,一展多日愁颜,在白面团屁‘股上捏了好几下。
在山中走了四天,下了一场暴雨,小路泥泞不堪,破马车陷了进去,一动也不能动。席歪脸骂骂咧咧地赶他们下来推车,那道姑看守了几日没见什么动静,一时松懈,也知这下陷是因为车身太重,便要下车。
刘木良早就悄悄地挣脱了绳索,就等这天赐良机!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婆娘一转身,他就抓住了那婆子的肩膀,道姑反应也疾,当下回头,举箭要射。刘木良乘她心神不稳,右手顺着她的肩膀一滑一打,夺取了弩箭,左脚恰到好处的一绊。那道姑张大眼睛手都没来得及借力,就摔了下去,后脑着地一阵晕眩,刘木良随即补上了一箭,将她钉死在了地上。
席歪脸正在后面检查轮子,听见声响骂骂咧咧地过来查看,被呼啸而来的利箭贯穿眼珠,插入后脑勺,一命呜呼。
刘木良也是第一次杀人,杀了人才知道手脚发软,酸味从腹腔中涌了上来,吐了一地。
暴雨之前,他们已经在深山的小路上兜转了四日之久,要走出去恐怕更为不易,刘木良去拾掇驾车的那匹马儿,陈儒宿便在两具尸首上搜找食物。
斑点马给刘木良身上的血腥味道吓着了,哀叫着不肯靠近,很是费事。陈儒宿摸完了席歪脸的衣服,看着好笑,走过来帮忙。走到两步之遥,被刘木良猛拉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抓着他的屁股深吻了一记,顺便狠踢了劣马一脚,笑道,“小牲畜,听话。” 也不知道小畜生在说哪个。
陈儒宿拍开咸猪手,骂道,“死小鬼,刚才吐得那个熊样,这会儿精神了?”说着把他推开,去摸死人尸体去。刘木良的不良反应早就过去,笑嘻嘻的从陈儒宿的怀里叼了块大面饼,跳着去扒那贱‘人道姑的衣服。
这道姑看样子就不是良家正道,剥开道袍更见真章,里头竟然只一件镶银边的绿色肚兜,除之外一无长物。刘木良丝毫不为那春光半泄所惑(这娃太gay了,没救了……),只觉得晦气,吐了口唾沫,站起来踹了女尸一脚。
这一踹很有微妙的触觉,刘木良满心怀疑的又踹了一脚,立刻确定内中另有乾坤,扒开肚兜一看,果不其然,那个肚兜后面竟然是有贴身小口袋的!他好奇的摸出来看,是两个粉白的小瓶,和一本薄薄的插画书册。刚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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