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君的脸色在月色下变得刹白,忽必烈一手扣住他腕上的铁镯将他手反绞在背后,轻轻一推,只听咯哒一声,方停君知道自己手臂脱了臼。忽必烈见他居然不吭声,不由也佩服他硬气,低头附在方停君的耳边说:“你就没有想过你同我作对的下场,你没有想过始终都要回到我身边。”
“王……王爷别弄错了,停君只是护卫王爷进京,不是始终要回到王爷身边,而是始终要走。”方停君喘着气笑说,他的声音虽低,却像根刺地似地刺进了忽必烈的心脏。
方停君与薛忆之相视而笑,方停君对薛忆之说从此不问世事,信马由缰。那几幕如闪电般地在忽必烈的脑海中闪现。那些都是他刻意在心底里忽略,方停君简单的一句话却尢如一把利剑划开了那层用以遮目的纱。他一字字冷冷地道:“方停君,只要你有这个命。”他说着将方停君拦腰一抱跃上了马。
一回到驿站,忽必烈便将方停君拖下马,一脚踢开方停君的卧室,将他狠狠推倒在床上,嘶啦,从床罩上撕下一条边,用它将方停君的双手束缚在床栏上。他的动作甚为粗暴,方停君的脱臼的伤处疼得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忽必烈看着他痛楚的脸,有一刻恍惚,他从方停君俊秀的脸挪到下面他修长的躯体。他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他心想,这也许就是郝经说得欲念,只要满足了就好了。
方停君见他脸上的神色大异寻常,不等他有所动作,便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忽必烈被他一笑,神智骤然便清醒了过来,冷冷地问:“你笑什么?”
“王爷,你不是想与停君做汉高祖与籍孺吗?”方停君冷哼道:“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做这种事与两条交配的狗有什么区别?”他知道忽必烈至所以数次放过自己,固然是对自己有一点怜惜,更多的是那一份存于心的傲气。他不愿意面对有一天,做这种事要对别人用强而是他心甘情愿。
忽必烈低头仿佛也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接着是一声又一声,终于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摇着头,轻叹道:“停君啊,停君……”他坐在床头,用拇指细细摩挲着方停君纤细修长的脖颈。方停君看着他血红的眼眸,竟然也有几分笑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他低下头吻着方停君的脖子脸颊。“就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人。”他抬起头,淡淡地道:“你比谁都清楚,我们这一世都没有可能做什么汉高祖与籍孺。方停君就是方停君,我们也应该有忽必烈与方停君的模式。”他的手摸索着沿着方停君身体下滑,一路滑到方停君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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