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方停君的身体一僵,他冷笑了一下,用手狠狠一捏,立时疼得方停君的嘴唇都脱了色。“方停君,你最好明白一点,我可以将你捧在手心里,也可以将你踩在脚底下,别逼我,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他说着爬起身来,淡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不去理会无力躺在床上的方停君,转身出了门。方停君他在门口沉声令人把守自己的门,微微舒了一口气,明白忽必烈终究是一个傲气的人。
夜里的春风已逐渐有一些燥气,忽必烈有一些心烦地扯了一下领口,他坐在驿站的亭院里,看着亭下黝黑的池塘。
黑暗中有人轻笑,忽必烈一惊,他没想有不速之客近在自己的身旁,下意识迅速地按住的腰畔的短刀。
“那么惊觉的四叔,居然发现不了有人走入的他的三尺以内。”亭下有人慢慢走了上来,他一身黑衣,连脸上都裹着黑纱。“四叔运筹帷幄,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铁蹄之下,无人不是输家。可惜……”他轻笑着,有一些嘲讽地说:“却征服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方停君。”
忽必烈微一闭眼,叹道:“夜鹰,你来又有什么高见?”
夜鹰似乎不习惯站于有亮光下,他缩身于亭子的暗处,轻笑道:“四叔,侄儿给你提个醒,你似乎有点忘了你此行的目的……”他见忽必烈沉默不语,便又接着说道:“当今南宋天子病危,这是南宋当今朝庭一等一的机密。四叔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定下与南宋后继掌权人的密约吗?”
忽必烈的眉稍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