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冒出气来。“你说这些干什么。”
话语中的别扭让孟峣胸膛微震,“反正都是说了,索性全部说给你听。”他看向舒雪桃,却发现那人整个身体埋在锦被里,脸庞也遮遮掩掩。“你靠近些,让我看看你。”
他话声一落,舒雪桃便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到更里。“不要。”
也只有他敢与皇帝这样说话。看着有如白面馒头的舒雪桃,孟峣俯□子爬行到他身边,也不出声只默默靠在一旁。在被子里闷得久了有些难受,舒雪桃微微掀起一个角,孟峣瞅准这个机会,一把撩起被子把自己也罩进里面。
本来满是寒意的秋夜,却被玄天宫中这一方所在,染得微醺。
“父亲会来这里?”密阳楼中有一间最特别的雅室。一整面竹报平安绢画的背后,是一处仅容两三人的房间,可不被察觉的清楚听到外面动静。
看着叶青泽满脸狐疑,木樨微微一笑。“这人与你爹交情虽然不深,但也在一起共事过。我想你一定和我一样好奇那件事情,索性今日就了结了罢。”
叶青泽心中一紧,“知道后你要怎样?”他虽想知道真相,但事关他父亲,木樨会如何处置让他忧心。
听到外间门声轻启,木樨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叶青泽噤声。两人不自觉放轻呼吸,心神全部集中过去。
桓睿极为守诺,今天是约定之期,午时刚过他便进城。刚到密阳楼时便看到一顶轿子缓缓行来,里面的人正是得了拜帖前来赴会的叶赋。
苏岚前几日着人送了帖子去相府,上面只写着老友相邀四字,连落款也没留下。他知道以叶赋的为人,一定会来赴约。
“一别数年,桓将军怎么想起请我饮茶?”叶赋撩起袍角坐下,看着同样一头白发的桓睿说道。
桓睿冲他拱了拱手,“我已不任职,提那旧称作什么。”待奉茶的小童出去了,他才启唇说道。“我也不绕弯说那些奉承话,今日是受人所托,想要向叶相问询一些旧事。”
叶赋掀了盖子正要撇去茶叶浮沫,听到这里便停住笑道。“即是旧事,那便要看我记不记得。你且说来听听。”
“端木的事情,丞相一定难以忘怀。”桓睿极为直接,隐在绢画后面的二人呼吸微窒,只等叶赋回答。
像是早就料到这般,叶赋面上并没有太大起伏。只是垂首抚着绣着暗纹的袖口,“终身难忘。”
“那时我刚任丞相不久,就有许多文官前来依靠
。你知道朝中有不少人注目端木玦,他虽是门主却偏偏性子冷淡,从不与人结交。一来二去,便惹得众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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