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出,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端木一族倾覆。不管你信不信,那些呈给先帝的证据,并不是我搜罗的。我太想做出一番成绩,所以没经细查便将那些告诉先帝。”长长一席话说完,叶赋已是失了大半力气。
“主意不是你出的?怎么又牵出别人。”桓睿眉毛一抖,疑道。
见桓睿不信,叶赋只得苦笑。“吴明你记得吧?是他拿了大堆端木谋反的证据给我,说自己官职不高呈上去怕先帝不信,便想请我代劳。”
对于那个人,桓睿倒是有些印象。年过四十仍旧是名小吏,“后来你怎么知道。。”
“也许真是报应不爽,之后吴明大病一场,熬了八九年还是撑不下去。临死前派家人找到我,说是夜夜梦到端木玦,吓得心魂俱散不得安宁。所以在去阴曹地府之前将真相说与我听,希望死后不会再受纠缠。”他一生最是正直,却因为急功近利害了不相干的人。“我才知道端木玦从未有过策反的心思,我的所作所为,正好给了先帝一个台阶。。”这件事成为他的禁地许多年,直到新帝登基。
木樨凝神听完,唇边浮出一缕不明笑容。撇下叶青泽走向雅室,他伸手将门推开,一脚跨进屋内,直面两人惊异眼光。“没想到智慧如叶相,也会沦为别人的帮凶。”
叶青泽后脚追来,叶赋看见自己的儿子出现在这里更是惊讶。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停留到木樨身上。“你是金门主的公子?”冷静下来看那双黑瞳,真是如出一辙。
一双瞳仁定定望着叶赋,木樨恭敬说道。“晚辈正是。”
“我总算知道泽儿那日说的是什么。”叶赋爱怜地看着一脸忧色的叶青泽,“要我如何赎罪?”
“不必。”人已死,再纠缠又有什么用处。“丞相不过替他人作嫁衣裳。”
叶青泽不置信的看着木樨,“你真的放下了?”
听完叶赋与桓睿的谈话,木樨突然就释然了。泱帝是所有事端的起因,他强行纳父亲为妃导致父亲自尽,才让忌恨的人有机可乘。什么谋逆诛之,不过是他掩盖真相的踏板。就算没有这些,他也会用别的办法达到目的。
如今他死了,所有的一切,也该有个尽头。
“罪魁祸首已经去了黄泉,仅凭叶相一己之言,冤屈便可大白?”端木已经没了十五年,世间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些前朝旧事。骤然提起,想必只会掀起轩然大波,让孟峣辛苦操持的天下再起纷乱。“没想到我爹那样的性子,竟然送掉端木一门。”木樨嘴边一丝轻笑,心里无比心疼横死的母亲。
“看到你我才觉得,当初劝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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