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这才进门服侍收拾残盘。
方进门,便见榻上阳焰捧书直出神,连若巧进门了也无觉察。
若巧忍了忍,终是没能忍得著。
「您如此悠哉好吗?」
话出口,竟似抱怨。见阳焰慵懒抬眼直望著她,若巧连忙闭嘴藏舌不敢再说话。
「我也只能等了不是吗。」神色与平时无异,半分困窘皆无,阳焰装模作样翻了页。
「主子,有时,奴婢真猜不透您想法。」见阳焰似无意责备她逾矩,若巧壮著胆。
「怎麽说?」饶是感趣地挑高眉,催促若巧再往下说。
「像这般时候,合该是紧张得吃不下半点东西。」
「这与想法有何干系?我已经多日滴水未进,用点膳不为过吧。」也不训斥无礼,
阳焰正愁没事转移注意,「你想说什麽?甭拐弯抹角。」
「奴婢……」若巧踌躇了会,鼓起勇气急急问道:「难不成主子您不在乎遗诏里
写的是谁吗?」
「遗诏已入了咸福宫由老二保护,如今大家都得等,不是挺公平的吗?」先若巧
一步解释,阳焰翻弄书页,「按老二那个性,定不会问里头写了谁名号,所以如今应
仅有父皇与青逢公公知晓。」
「会不会有可能……」若巧仍抱期盼。
「我方被废,父皇应没那可能再填上我名。」
「可若四殿下真成了帝……难道主子不担心吗?」
「我能做什麽?」阳焰淡漠阐述,「我已非东宫,门下人皆散了。没有权,没有
势,如何覆海移山?」
「除了等,我还能做什麽?」
若巧有些诧异地看著眼前之人,这真是主子吗?主子怎会说这般丧气话?且并非
所有人皆屏弃抛却了主子,若主子欲东山再起,该是有许多人跟随才是。现在问题在
那遗诏,若不毁了那遗诏…… 主子说要等,难道主子遣雁寒保护青逢公公不是为毁
了那遗诏吗?主子究竟盘算些什麽?
可圣上总当主子唯一继统人选,会不会有可能……若真赌那一把……
见若巧想得入神,阳焰好意提醒,「除了这,还有吗?」
千百疑问於心底打转,却不知该如何问道。直觉喊了声奴婢,耳际却听得外头骚乱。
见阳焰似无心於外头声响,若巧咬了咬唇,昧心忍痛开口:「奴婢还想问……既
然主子您对公子有意也与了玉佩……为何这回不让他寻您?」
「一般人,应会希望有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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