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阿绿!”
千里见又有人来,望了一眼曹禹,几个健步提气跃上枝头。只闻林间一阵乌啼,千里顷刻失了身影。
齐卡洛气喘吁吁赶到曹禹身旁,上上下下将他瞧了遍,慌张地问:“你没事吧?那鸟人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把你……”
曹禹凑近他低声快语道:“齐卡洛,你将我一人独自留在此处,有没有想过,我如今虽在凉国失势,但毕竟是个汉人,且是朝廷曾经的凉军主帅。我入了夏营后,探得夏军军情或做什么与夏不利之事,也是极有可能的。你不曾想,我将你支走取酒,是否会是什么计谋?”
“老子真没想过,”齐卡洛大惊失色,慌忙问,“难道,刚才那人是奸细?”转而他又老实地说出心里话:“老子不觉得你是那种坏人。”
曹禹捶了下他的肩头:“你怎能没点防人之心?”
“老子觉得你没啥可防的!”齐卡洛认真地说。
曹禹轻笑。他摸到酒坛口,揭开封条,凑在鼻尖闻了闻。
“军营里禁酒!酒坛子都藏在中军大帐,大将军的眼皮底下,不好偷!所以,老子就走得久了点,”齐卡洛抱着酒坛跟在曹禹身后向前走,瞥见地上一滩潮湿,疑惑地问,“你刚才在这儿撒尿了?”
曹禹猛地顿足。齐卡洛见他一脸冷若冰霜,立即改口:“啊!老子是说,这一定是之前那鸟人干的!他奶奶的,太不像话了!竟在这地方撒尿!”
曹禹伸出手:“拿酒觞来。”
齐卡洛撅起屁股,亮出后腰的大袋子:“两个都在里面,自个儿拿。”
曹禹犹豫片刻,朝齐卡洛身下探手。
“你摸老子屁股干什么?”齐卡洛吓得向后一缩,过了会儿,将袋子的凸起处顶到曹禹手上,“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