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丢下这么一句,便径直转身往自己的木屋而去。
晟康睁开双眼,看着已经走远的华容,眉宇微皱,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便跟了上去。
桌上摆着两碗清粥,六个馒头,两碟炒熟的野菜,看上去很是寒颤。
“粥不够,后面厨房里还有。”华容也不看走进来的晟康,淡淡一句话后,继续喝着自己碗里那稀薄的粥。
晟康甩开金晃晃的衣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馒头白粥,也只略微停顿片刻,便抓起手边的木筷,学着华容大口大口的样子吃了起来。
“回去换套简单些的衣服,看着晃眼。”华容并不抬头,依旧只顾着自己手里的馒头白粥,好似是什么难得的山珍海味一般,随口一句道。
晟康闻言忽一顿,抬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华容,便又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三日之后,晟康再来,换了一身清爽的黑衣劲装。
这日晚上,华容又让正在屋外打坐的晟康进屋用餐。晟康吃完饭食便自自然地起身往外走,打算再回那根木桩子上继续打坐。却听身后正收拾着碗筷的华容,道:“屋子后面有个浴房,热水我已经备好了,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进屋。”
晟康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眼中突地闪出一股寒意,看着那依旧自顾自忙活着的华容道:“我不做身下之人。”
“我在屋里等你,记着一定要洗干净了。”说罢,华容手捧着碗筷,转身走向后面的厨房。
看着华容转身的背影,晟康嘴角一笑,刚才自己说的真是一句废话。眼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山野猎户,是上是下,自然由着他自己说了算。且他一个堂堂魔教西坛教主,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
话说这些时日来晟康在屋外打坐,看着华容独自忙进忙出,原本烦躁的心绪莫名倒是平静不少,以至于不知不觉间竟忘了来此的目地。突地,他又似想到了什么,一甩衣袖,冷哼道,“尽敢叫我洗了干净些!”
半刻之后,晟康走进里屋,一眼便看见背对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的人。华容已经脱去了外衫,穿着一件白色粗布里衣,身下一条薄被正随意地盖在他的腰间。
走近床榻,晟康盯着眼前似乎已经熟睡的人,一双金色的目子慢慢染上急切的神色。伸手猛地掀开那张碍眼的薄被,不等华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