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了脚,他觉得自己迈得很慢,一步是一步,一点也没有失掉帝王风度
但是为什么只有一瞬间他就到了元平身边抱住了他,这个原因,他不去想
两个人就在那里紧紧抱在一起
过了许久,元平小声说:“臣弟回来了”
晚间的时候两人一起吃饭衡光没怎么动筷子,只顾着看元平元平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衡光忙道:“只吃这么一点怎么行”元平摇头:“已经不少了”他在山上时候,吃的都是稀的,这小半碗饭确实不少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一起说话,衡光始终总觉得元平那里不对,看了半天总算醒悟过来——七月天,元平仍带个帽子,把整个头捂得严实,便问道:“你怎么这时候还带这帽子,别闷坏了……”说着就伸手去揭,一揭之下大吃一惊,帽子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头发全剃了
元平红了脸,道:“生了虱子……”
他颇不愿意让衡光觉得自己在外面过得如何苦,又连忙道:“山上除了洗澡不便,一切都好”
衡光哈哈大笑起来,拿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道:“这下倒像是个小和尚一般了”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
元平伸手替他轻轻拭了拭,低声道:“能再相见,跟做梦一样”
两人都再也忍耐不住,拥在一起亲吻起来
衡光知元平身体吃不消,上了床也不做情事,只搂着元平元平连日赶路,见了衡光之后又一阵激动,此时已经十分困顿,但还是抗着倦意说话烛光幽盈之下,他面色也柔和好看许多,不觉得太过瘦削只是衡光往他身上一摸,便知确实是只剩一副骨架了
光是这般在元平身上摩挲,衡光已觉难耐,一边亲吻元平的脖子,与元平两腿相缠,一边拿手抚着那里,元平只觉得气血翻涌,更是紧贴着衡光,两人急急忙忙就一起互相弄了出来
元平体弱,一次之后便已经精疲力尽,又用手帮衡光抚弄出来了两次衡光想到自己平日十分惜身,一夜向来只做一次,光是这样用手就泄出来三次的情形真是做梦也没想过
两人相拥小睡了一会,到了蜡烛快烧完的时候,又都醒了
衡光轻声道:“我杀了他”
元平没问那个他是谁在听说德玄暴毙的时候,他心里就模糊地猜到了
两人都叹了一口气元平轻轻抚着他的后背,说:“若是那时候事情败露怎么办……”
衡光吻了吻元平,说:“要是败露了,我就牵一匹马从这里跑出去,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陕西去找你,找到你之后再死”
元平听他异想天开般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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