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手抖着紧握成拳,硬生生将所有委曲愤懑悲凉忍下,任日昭的鞭子如雨点打在身上。
日昭直到手酸了才放下鞭子。看着的满身血痕的傅宁,仍不解气,掷下鞭子,怒喝:〃来人!〃
江澄观和几名太监抢了进来,见屋里情形,都不禁脸上变色。日昭睁着血红的眼指向傅宁,咆哮:〃把他吊起来!〃
江澄观唇张了张,想为傅宁求情,一见日昭脸色,又压了下去。和着他人七手八脚地拖过傅宁,将他绑起,呈大字型吊在床前。
日昭也不打话,伸手到胸前,三两下解去衣上的盘扣,再刷地一声抽去腰间的玉带。见此江澄观等哪还敢呆下去,忙不迭地退了出房。
日昭扯开身上的龙袍,大步跨到傅宁身边,用力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傅宁头偏往一边。傅宁几曾被人如此对待?呆了呆才反应过,全身血往上冲,再无法忍耐,恶狠狠地盯向日昭,咬牙切齿地说:〃日昭!你?!〃
日昭见他不驯,更是狂怒,反手又是几个耳光,狞笑道:〃朕就是这样!你能如何?辱你还不是等于辱了一条狗?〃
傅宁气得险险晕去,眼中凶光毕现,用力一挣,铐着他的乌金铁链叮当作响。日昭冷笑着揪住他的长发,凑近他的脸,寒声说:〃怎样?很想弑朕?〃
听了这句,傅宁如一盆冰水从头淋下,软了下来,咬牙说:〃臣不敢!只是不知罪臣所犯何事,请皇上明示,罪臣必不再犯!〃
听他提起此事,日昭更是暴怒,一把揪起傅宁的头发,将他的脸凑前:〃什么事?昨晚你干了什么?要朕说吗?嘿嘿,很快活嘛!那jian人叫洁莲是不是?你以为朕不知道?〃说得激动,又重重煽了傅宁几个耳光。
傅宁耳边嗡嗡作响,这才知道今晚的事所为何来。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有必要反应得这般剧烈吗?他早知日昭在他家、成亲王府都有他派的耳目,正确来说,所有在大顺国内政界有一定影响力的人身边只怕都有日昭的耳目。不只日昭如此,历朝帝王也一向如此。但监视归监视,一般对臣子的风流韵事都不怎样干涉。望着日昭狂乱狞恶的面容,傅宁心里一阵恶寒,居然连他偶尔游戏风月也要管,这个男人,难道真的将他视为禁脔么?
日昭见傅宁词穷地呆望他,无言以对。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炽,眼扫见傅宁残破的衣裳里露出的几点红印后,再无法自持,暴吼一声,用力将傅宁残破的裤子扯下,硬梆梆的就顶入。傅宁脸色惨变,冷汗如雨淌下。日昭没分毫的怜惜,充懑心中仍是听得傅宁在成亲王府狎玩了整晚的狂虐暴怒。居然敢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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