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和jian女人欢好?好!朕就要你永永远远都记得这个教训!
血从傅宁身上的鞭痕和腿间一缕缕的淌下,慢慢在地下积成鲜红的水洼。日昭冷冷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骂道:〃jian人!〃推门而出。
日昭一走,在房外煎熬了整晚的江澄观抢进来,急将傅宁解下。傅宁全无知觉,整个人软软倒下。江澄观一把抱住,又怕又慌,小心将他扶到床上。见傅宁身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狞狰伤口,心中直发怵,颤着手将傅宁的伤口清理好,上了药,天已微白,忙赶去日昭跟前侍候。在养心殿门口却被赵不仁挡住,皮笑肉不笑地说皇上吩咐过了,今儿不用他侍候。江澄观暗暗叫苦,知道日昭迁怒于他。咽了咽口水,无可奈何地说:〃知道了。〃看着赵不仁刺眼的笑容,恨不得一脚将他踹死。
※ ※ ※
自日昭上次离去,就再未跨足炅宁宫,至今已十二天了。炅宁宫里人心惶惶,笼罩在一片惨云愁雾中。他们这些畸零人,在宫里过得如何,全依凭主子的得宠程度。若皇上厌了主子,他们还有什么盼头?宁贵人几次要规劝傅宁,才提个头,就被傅宁喝止,赶了出去。江澄观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近来颇受日昭嘉许,并上个月擢为织造司总管,盖因傅宁一事办得让日昭满意。若傅宁被冷落,他没了依附之人,拿什么和太后跟前的秦无用,皇后身边的赵不仁,容妃左右的王不义争?只怕想平淡过活都难。一心盼着傅宁能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乖乖向日昭陪罪。谁料傅宁受此打击,竟是起了自暴自弃之心,任谁不理,每日呆坐房中,只把一干人急得跳脚。
他们这些人的心思,傅宁自是没有理会,整个人空空洞洞的,只是静立在窗前,怔怔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出神。从这里看去,连那一片湛蓝的天都好象被重重的宫门困住了,只剩下四四方方的一角。他望着那一抹悦目的蓝,想起以前征战时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从那里看去,天也是这么蓝,骑马从清晨到天黑都到不了尽头。风吹得旌旗猎猎呼响,一碧如洗的蓝天下,士兵们兴奋地围在一起,为场中角斗的勇士大声的呐喊加油;燃燃的蒿火中,他拿起碗,当的和兄弟们一碰,仰头将酒倒下。溢出的酒沿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掉落在碧绿的草地上。。。。。。
〃傅将军!〃
傅宁呆呆地望着窗外,没有动。
〃傅将军,夫人捎话来。。。。。。〃
傅宁旋风般转过身来,问:〃夫人说什么?〃
江澄观恭敬地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欠身说:〃傅将军,夫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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