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没法做到忘记,想要抵抗对方的温柔就更加困难,陆半夏不像秦隐,可以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感去选择爱或者不爱。
只是他不懂,既然秦隐对他只是利用,又何苦再来为自己庆生辰,做烤乳猪?
他的身上明明没有东西让他利用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开两个坑果然很欠打……
还是一个坑好TAT 一个坑很少会卡文,两个的话就会卡文……好奇怪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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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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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太阳下山,秦隐才再次出现,他手里领着一坛酒,身后跟着数名随从。
在前的两名随从把做好的烤乳猪放在桌上,后面的随从从托盘里端出花生、藕片之类的下酒菜。
秦隐把酒放在桌上,而后坐下,随从站在他身后没有离开的意思。
陆半夏眉头微蹙,那些人让他不舒服,就像自己会对秦隐不理,他们便能立刻保护秦隐似的。这种戒备与信任让他很讨厌。
秦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抬手一挥,命他们下去,不必跟随自己。
随从们应了一声,纷纷出去。
陆半夏这才舒展眉头坐下。
秦隐摆好碗筷和酒杯,打开被土封上的酒坛,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馥郁芬芳。
橙黄清亮的酒注入杯中,陆半夏闻着那酒香,不等秦隐开口,就先拿起自己的酒杯啜饮一口。
花雕酒入口甘甜香醇,陆半夏咋舌道:“好酒。”
秦隐一口饮尽,他和陆半夏都爱喝花雕,这酒偏甜,不似一般的酒辣人,难以入口。
陆半夏见秦隐喝完了,也端起小酒杯饮尽剩下的。
小乳猪被秦隐烤得外焦里嫩,陆半夏连筷子都不用,直接上手拽下细细的猪尾巴送到嘴里,惬意地吃起来。
秦隐微不可查的笑了下,夹了一筷子花生嚼起来。
两个人各吃各的,偶尔对饮一杯,酒杯空了,秦隐就会满上,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却只是好像,谁都清楚面对面坐着的那个人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秦隐把素菜往陆半夏那里推了下,“别光顾着吃肉,你身上有伤,不宜吃太多肉类。”
“伤都好了。”陆半夏无所谓,伸手还要去抓肉吃,结果刚伸出去,就缩回来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
秦隐担心的站起来,问他怎么了。
陆半夏一个劲儿的咳,肩膀却是一动不敢动。
秦隐看出头绪,拉开陆半夏的手想要看他的肩膀,可陆半夏不让,边咳边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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