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红色的血迹从内衣慢慢渗透出来,秦隐皱起眉毛,道了声“够了!”
陆半夏抹了把眼睛咳出来的泪水好笑道:“什么够了?是秦教主吃好喝好了么?”
“你知道我是在说你的伤。”秦隐走到小院外,差遣其中一人把鬼医找来。
陆半夏道:“找他干嘛?不过就是伤口裂开了,过几日自然就会长好,何必浪费药材。”
秦隐不理他,拿走他面前的酒杯道:“喝酒伤身,你还是别喝了。”
“我好久都没喝了。”
“等你好了再喝。”
“可若是想喝生辰之日的那杯酒,还需等一年。”
“那便等上一年。”
陆半夏撇嘴,说秦隐无趣,秦隐道无趣便无趣。
陆半夏不甘心,捏着酒杯跟秦隐讨价还价,笑容着带有些许的任性,秦隐
7、7 。。。
看了很久,误以为他俩还在邬城的陆家酒楼,他不是什么天魔教的教主,不是莫问君的徒弟,不是背负血海深仇的秦家遗子,只是这小小酒楼里,被请来做少东家师傅的一个厨子而已。
而陆半夏也不是翼九,只是那个调皮任性,一心喜欢着自己公子哥。
只可惜陆半夏的笑容和肩头的血格格不入,令人触目惊心,秦隐握紧拳头,努力忘记那些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干扰自己的东西。
二十一绝剑下唯一的活口啊……
自己心中为何会有闷闷的感觉?
鬼医说那是因为伤了心上人,心才会痛。
心上人呵!
秦隐嗤笑,怎么可能,他至始至终付出的只有虚情假意。
鬼医背着药箱过来时,陆半夏还在跟秦隐嚷嚷要喝酒,秦隐理都不理他,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拿着酒杯,自饮自酌。
花雕酒虽甜,但它的后劲绝对不输给红儿红和竹叶青,这会儿酒劲往上跑,秦隐的脸色散发出淡淡的红,有些微醺。
陆半夏移步坐到床边,解开腰带,把衣衫脱到腰间,快要长好的伤口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周围红色的血迹还没有凝结。
鬼医打开药箱,帮他清洗伤口后上金创药。
“疼……”陆半夏倒吸一口凉气,缩了下肩膀。
鬼医熟练的抖动着手里的小药瓶,“伤口还没好全就喝酒,还撕裂伤口,痛?你活该!”
“有你这样坏嘴巴的大夫么?”
“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么?”鬼医扶着陆半夏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陆半夏一直哼哼到上药结束才停下来,刚想把衣衫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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