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知是哪门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在滇域一个小县城做官特意送来的,只因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娘亲便让我带在身边,稍长大些就不戴了,这次出来不过是为着‘玉能辟邪’这么个说法罢了。”
风旗这才脸色稍霁,但心中已定下另一个注意,随即换了话题,“说起来,你是冬月里出生的,想要什么寿礼?”
平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调侃道:“风大哥怎知平安是冬月里出生的?”
风旗一时忘形,此时只好咳一声稍掩尴尬,道:“我找人打听的。呵、呵。”
平安却忽而认真起来,道:“我要什么,风大哥可都会给?”
风旗折扇轻摇,姿态慵懒,声音却也是同样的认真,“力所能及,必不推辞;力有未逮,亦极力成全。”
这是平安第二次听到风旗对他说这句话,第一次他对他说句话的时候,他还不甚明白这句话的分量,心中只是感激不已,然而自从那夜风旗对他说了他送给清王的寿礼是何物之后,他已经全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志在天下,所以这样一句承诺背后所承载的意义他现在非常明白,因为明白,所以此刻心情也就更加复杂。
这份许诺太重,他要怎么还?
“不用还。”风旗像是仿佛知悉他的心思,淡淡开口,“平安,之前没有说清楚是因为我以为这件事心照不宣或许会比较好,但是可能我想错了。”
平安心中一惊,心里忽然生起了一丝惶恐,“风大哥——”
“我喜欢你。”风旗截住话头,目光直直看进他的眼里,“我喜欢你,平安。”他凑近他耳边,声音低低近似呢喃,“好生喜欢。”
平安一惊,人下意识地往后一倒,岂知动作幅度过大整个人便要连着凳子一起跌倒,风旗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怀里。
于是凳子倒了,平安人却顺势坐在了风旗的腿上,一张脸登时红透了。
“劳世子与少将军久等了,小王失礼.”门口响起了云敬川的声音。
风旗暗自叹息,刚刚天时地利一切都非常好,他很想再进一步说些什么好离眼前这个一说起情爱之事便冷若冰霜的人心近一点,唉,着实可惜。
果然平安马上就站了起来,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上了一点淡漠。
云敬川走进了花厅,像是没看到被翻倒在地的凳子一样,脸上是融融笑意,开口带着点歉意道:“本应请二位上正堂用宴,但是二位身份贵重与众不同,还是不要与旁的人在一起的好,以免生些不必要的麻烦。还请见谅。”
风旗豁达一笑,“王爷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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