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与在下都不会介意这件事。”
云敬川今日穿的仍然十分温暖,表情却是如常从容,平安想到从风旗处听来的秘辛,心中一时感叹这些人果真修行深厚,他自愧弗如,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面上仍是微微一笑,有礼但并不亲近,道:“的确如此,王爷不用介怀。”
云敬川哈哈一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说着就拍了两下手,便有一群服饰讨喜又不失华美的丫鬟鱼贯而入,每人手里端着个案板,案板上放着精致的盘子,盘子里盛放着更为精致的菜肴。显然清王府就算再富贵显赫,也不可能每一桌都如此精贵华美,云敬川说得没错,二人的确是“与众不同”。
“时候也差不离了,这就开席吧。二位且尽心!”
☆、终在局中
花月正好,只是秋夜凉风吹在人身上,着实清冷。
热闹过后的清王府犹如卸下盛装的华贵妇人,脂粉洗尽,天然风韵更加。
下人们正在收拾残席,各人各司其职,是以活虽多杂,却是有条不紊,可见清王府近百年富贵不假。
平安紧了紧身上的的衣服,却蓦然身上一暖,一件带着融融热气的外袍搭在自己肩上,微微转头,就见方才不见人影的风旗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没了外袍倒是没有再招摇地晃他那素不离手的扇子。
“怎么?”平安疑惑地看着他。
风旗耸一耸肩,道:“清王书房里点着好大的暖炉,我在里头不过呆了一会儿,便热得冒汗。”又兼他是习武之人,气血本就热。
他外袍下面本只穿着单薄夏衫,这一耸肩便露出了颈间一段红绳。
月光下;平安看得分明,那一段红绳分明是他令人买来的是乃1由最好的丝线绞成,正是他送与清王的的福禄牌上穿的,“我送给清王的四十寿礼如何会在你身上?”
风旗笑,神情中露出些微的得意来,“我与清王做了个小小交易,用赤焚珠换了你几日来不曾离身的东西。”
平安愣住了,赤焚珠是风旗用来笼络清王府的筹码,或者说,这是他用来向清王府彰显实力的一件武器,不管他用什么样的言辞说服了清王将他的礼物转送给了自己,但是无疑,从礼尚往来的角度,清王府不欠他了,而且,他还让清王府知道了他的一个弱点——多情——或者说是他——世子平安。
然而这些,风旗不会不知道,“你不担心吗?”平安看着他,眼底坦荡,没有丝毫的试探。
“有何需要担心的?”风旗的骄傲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另一部分是他一身本事令他也有这样的资本,“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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