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脸,平安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扯回自己的手,却一下子被抓得更紧。
离沐暴怒的脸近在咫尺。
“风旗吻过你了?”他问,声音接近低吼,“是这里?”他的嘴唇触过他的手背,“这里?”他轻轻地近乎舔舐地碰触他的侧脸,“还是这里?”他吻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轻柔。
“与你”平安看着他,心中已经完全平静,漠不经心地问道:“何干呢?”
离沐所有的动作都在一刹那静止。他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人,身形纤弱的少年,五官绝致,眉梢眼角带着他从未见过的风情——那种惑人心魂的不是经历过人间极致欢愉绝对不能做出来的风情,在那一瞬间,心像是沉浮在冰冷的海水里,死过几回了一般,盯着那人的目光明明暗暗反复多次,却最终合上了眼睛,颓然地松开了一直握在掌心的手。他的声音漠然不带感情,道:“你好好休息。”
直到离沐走出了栖宸殿,躺在床上的少年脸上那种带着媚意的笑容不变,但是眉梢眼角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悲凉的意味,他忽然抬起手掩住了自己的面容,半晌,那双手掌覆盖下,却源源不绝地流下了晶莹的水滴。
他的笑容是在模仿那个叫做绮年的男子,而他没有发现,终于只留下他一个人了。
离沐,你终究是不懂我,也不懂我对你的爱情。
☆、话天下势
云觞听守心传达完离沐的意思时,脸上还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十足的淡然。但是当老管家送客出门回到大厅时便看见了挂在云觞脸上的苦笑。
“少爷?”
云觞摆摆手,示意没事,道:“忠叔替我准备一件夏衫。”
老管家大吃一惊,道:“少爷这大冬天的要夏衫做什么?!”
云觞却反应过来,道:“我竟忘了,我从小到大都不曾做过夏衫是吧?”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道:“便去做一件吧,我也没穿过,想来也是一件憾事。”
老管家严肃地摇头道:“少爷,你和老爷一样都是绝顶聪明的人,老奴是个老糊涂虫,但是王爷让我这把老骨头千里迢迢跟着少爷来京城,就是要我好好照顾好少爷。老奴只认一件事,少爷的身体最重要。”
云觞笑了笑,只是声音很坚定,道:“忠叔自小看青爵长大的,知道青爵的脾气,您老人家若是亲自动手,还能在衣服上做些手脚,若是忠叔不肯,青爵也只好派其他人去做这件事。其他人哪有忠叔这般替青爵着想?”
老老实实为清王府两代难伺候的主子服侍了一辈子的管家,人人都要尊敬地恭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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