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的“忠叔”的老爷子有些凌乱了,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实话,于是愤愤不平地离开去找京城最好最好的裁缝铺,心里想着,夏衫里能不能滚一层棉花,或者索性面料就用炎丝?
最后,云觞穿的是一件极品绸缎制成的夏衫,这件衣服名贵之处在于整件衣服的面料质地极其细密,也就是说会格外的具有防风御寒的效用。他穿着这样一件夏衫,外面又穿了一件冬衣,最后又在冬衣外面罩了一件狐裘,尽心尽职的管家忠叔才放了人出去。
“少爷,我们去哪里?”天太冷了,赶车的车夫脸蒙得紧紧的,唯恐有一丝的冷风钻了进去。
“便去你风家军在城外的营地便是了。”临上马车,云觞也是从容不迫的表情,尽管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带,而风家军驻地里风旗却是带了整整十万兵马,这还没有算上原本在京城近郊风家校场的三万风家精锐亲兵。
“小王爷好胆量。”赶车的车夫扬起马鞭,马车便以一种正常不过的速度朝城门的方向前进。
“风少将军同样不遑多让。”
马车一出了城,速度便陡然加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距离京城十里的一片平谷上那蔚为壮观的军营就出现在了云觞面前。
云觞下了马车,不过就是下车这么一个动作,仅仅穿着夏衫的他脸色已经是极差不过的青灰了。
风旗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除下车夫打扮的一身灰褐短衣,一个竹编斗笠,一条粗布围巾露出一身精干的黑衣。
此时的风旗与平日已有了极大的一番不同。那种风流清贵的公子之态已经荡然无存,他的眉目之间都凝着一种属于军人的铁血与沉毅,目光沉沉,气魄刚健。
云觞冻着一张脸,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方似不经意般笑道:“风将军不至于让青爵在风口上与将军谈话吧?”
青爵是云觞的字,他如此自称,已是有了一番亲近之意,语气轻松,如果换了他此刻惨败的脸色都的确像是老友胡侃。
风旗并不顺着他轻松的调侃语气,只点点头,道:“小王爷随风某来。”
风旗这个一军主帅的军帐除了地方大点儿安置军报外,其余和普通军士并无任何不同,一室的森然之意。
进了军帐,放下了门帘后,纵然军帐之内烤着火,云觞的脸色也没有好过一点来,他无辜地摸了摸鼻子,道:“风少将军找青爵,未知所为何事?”
风旗在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