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看着他们。
“你好。”姜醴拱手,“在下红袖的朋友,有事想找她,能否麻烦通告一声。”
管家扫了他一眼,复又拉开了一点门,站得笔直冷冷道,“何夫人身体欠佳,不便面客,请二位公子改日再来。”说罢就要合上门,忽听门里一声惊喜的叫喊。
“阿醴!小执!”
女子提着裙摆欣喜地跑来,支开不情不愿的管家,一头青丝随意绾上欢欣地站在他们面前,脸上丰润了不少,肚子微微隆起,确是已经有喜了。
“你。。。”看向她的腹部,姜醴一时语塞。
“嗯。。。”红袖垂眼轻笑,“六个月了。”爱怜地抚着肚子,脸上将为人母的喜悦与温柔溢于言表。
这个飞扬跋扈比酒论英雄的女人此时收了她所有的狂妄,眉目含情,以最温柔的姿态安静地等待一个属于她的新生命的降临。
红袖抬头,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笑着寒暄,“真是好久不见你们了。”
姜醴牵着沈执的衣袖,有些犹豫是否要将玉佩给她,不该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可一想到柳笙又觉得心酸,终是下定了决心,摸出玉佩递给她,“其实今天来。。。是有人托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什么啊。。。”红袖眉眼弯弯,目光却在触及的那霎那间变得复杂。
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摩挲着上面的细纹,飞龙含珠,威凤祥麟。女子低头,眼里拢了层雾,久久才问一句,
“他。。。回来了?”
“。。。嗯”
“。。。考上了吗”
姜醴迟疑片刻,轻轻摇头。
女子似是低笑了一声,声音有些自嘲的凉意。
拿着玉佩专注地看,像是一直要看到往昔的风月浓意,看到旧日青衫少年缓缓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脸上清浅的笑意。
视线有些模糊,红袖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扯起一丝笑。
“再无牵连。。。这样最好。。。最好。。。”
想当年,你书生意气围棋抚琴,我春心暗许解音唱词,春桃三月,花好月正圆。本以为痴心一片便可以两相得宜,而如今,我为□,你依然是落魄青衣,这本来就是一首错误的曲,何苦要痴痴相缠。
“红袖。。。”姜醴有些不忍地揽过她的肩,“别想了,你有孕在身,安心养身体才最重要。”
“嗯。。。”声音几不可闻,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就像要把它生生捏碎掉。
“阿醴,”悄悄揩去眼角的痕迹,女人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平静,只是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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