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那些人的谍报还是我教的,查这些东西不太难。”
见程倾涵欲言又止,顾云洲站起身来掸掸外袍上的浮尘:“如果不是阿芸的事,我是打算战前潜入北戎在那边配合你们的。只是经了这次,我再也没有力气去相信坚持了。当年我们怀着热望和抱负来到武淩城,进了英武殿。十二载世事沉浮,绍卿拘于深宫不得施展,长空一步踏错万事皆空,我、、、唉,不说也罢。你在东海拼杀六载,到头来孑然一身。还有纪凡他们、、、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后悔过,相信你们也没有。只是,讲武堂五载勤学苦练,立志为国,不是为了头来陷入官场勾斗枉费辰光!云坡,只有你了,前路艰难,你还愿意为我们去坚持去相信么?”
“我不知道~”程倾涵颓然一叹,摊开自己的双手,一双手掌几次翻覆。这双手,真的可以为讲武堂在日后的战场上重塑荣光么?顾云洲失落一叹,没想到程倾涵站起来扶住他的双肩:“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相信,但是我拼死也要打下北戎,如果他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们的梦想在那片战场上,我们的血也将在那里烧,那里流!”
“好兄弟!”昔时同窗、毕生挚友紧紧相拥,一切信任热血尽在不言中。
顾云洲临走前悄声在程倾涵耳边说了一句,程倾涵脸色大变,以眼神询问顾云洲所言真假。顾云洲闭眼点头,拍拍程倾涵的肩膀告辞离去。
“东宫千岁~”顾云洲清冷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语气中并无多少恭敬。
“顾前辈~”顾云洲已辞官,萧从瑜没有称他“顾卿”。也知道此人不耐自己,便微一颔首进了囚室。
“东宫到此,有何指教?”这次程倾涵倒是抬头看向萧从瑜,毫无回避。这真是那个平日里玄袍玉冠的风仪储君么?下颌尖细,声息不稳,似是久病的病人。即使到了今日境地,还是会为他心痛怜惜,如初恋少年般不得主意。
本以为萧从瑜会发怒或冷笑,没想到来人只是轻轻坐到木板床边,苦笑:“云坡,你定要这样跟我说话么?
作者有话要说:阉伶:阉伶歌手最早出现在16世纪,当时由于女性无法参加唱诗班也不被允许登上舞台,梵蒂冈的西斯廷教堂首先引入了阉伶歌手,他们挑选出那些嗓音洪亮的清澈男童,在进入青春期前通过残忍的阉割手术来改变他们发育后的声音,因为体内的性激素发生变化,他们的声道会变窄,有利于音域的扩张,甚至发出女演员也不能达到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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