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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爬上去补眠,菇凉们尽情留爪撒花给影双更滴动力吧动力、、、
PS:古今皆同,不管如今怎样满面风霜,我们曾经都有梦想和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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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塞外秋歌(六) 。。。
程倾涵顿了一顿,无奈一叹,终是对他狠不下心,那就对自己狠心些罢。
“东宫!”程倾涵撩袍一跪,萧从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罪臣程云坡自请调往肃宁,做边城守将也好,当打更兵士也好只求能日后扫灭北戎效绵薄之力!”
云坡,你是真的为逐梦而去,还是仅仅只是不愿见到我?萧从瑜半天不做声,程倾涵便一直跪着。细白的手指沿着黑袍的暗金描纹细细摩画,许久萧从瑜才开口:“地上凉,你先起来。肃宁守将一直非同小可,况且你这么早去那边干守着也屈才了不是?此事还是容父皇回京后再做定夺,你看可好?”萧从瑜语气极轻,甚至带着商量。程倾涵哪里见过他的学生………一向不可一世的东宫这般委曲求全过?
说也奇怪,萧从瑜这般款款情深,轻声慢语竟叫程倾涵蓦地生出股不快。一时阴狠毒辣,一时温柔款款,如此乖逆多变,饶是几经烽烟的程倾涵也心生凉意,觉得招架不住。
“哼,何必惺惺作态!长空被你整死了,小顾心如死灰辞官还乡,纪凡早就是你的人了。如今我一走,不正称了你的意?今后朝堂上再无‘讲武堂’,你的身边再无所谓的‘少壮派’,你大可安心了!”程倾涵讽刺地笑着,一张俊美容颜竟隐隐现出些狂狷意味。
“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你们讲武堂!”萧从瑜倔强地昂头反驳,语气带上哭意。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脆弱,因为面对的是他的责问么?萧从瑜暗问自己。
“我们讲武堂?”程倾涵挑眉,萧子诺你的确认为讲武堂非乃族类,其心必异,不是么?所以,你才始终对我们防了一手。这次也一定要办刘长空,杀一儆百么?突然觉得眼前美丽纤弱的少年是那样陌生而遥远,程倾涵似含悲悯地看着萧从瑜,浑然不知对方以为自己仍在不屑和仇视。
“讲武堂是今上一手提拔起来的,今上用我们扳倒史相。论功行赏,新人换旧人,我们得到现在的位置总归不过分吧?史相的人脉在朝中盘根错节,他一倒很多人便不能再用了。其实我们心里清楚,自己只不过是暂时填补空缺的人选。南华和北戎间必有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