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再没有武淩初冬的清寒气息,所有的意识精神都被抽走。只有那年边城月色下矫捷挺拔的舞姿在眼前回旋、、、
“云坡~”萧从瑜的眼神带着痴恋,伸手触向一脸惊愕哀痛的景弘。父亲的脸渐渐变成那人俊美飞扬的模样,带着宠溺对自己笑着,柔声喊着“瑜儿”、、、
景弘怕萧从瑜惊痛之下失了神智,颤声搂紧怀中之人:“瑜儿?”
萧从瑜已呜咽出声,紧紧环住景弘的脖子:“云坡,呜呜,带我走、、、”
景弘失措又怅然地望了贺镜西一眼,却发现听得噩耗的贺镜西并没比萧从瑜好多少。贺镜西紧紧捂着胸口,圆挺的肚腹剧烈的抽动着。贺镜西一双美目已然血红含泪,无力朝景弘摆了摆手:“把子诺抱回去罢。”
皇室三人在护卫拥簇下离开城楼,往内廷去了。
萧从瑜刚回到斯咏殿清醒了过来,看着未卸金甲的景弘“哇”地吐了一大口血(穷摇附体(^o^)/)。
“云坡!”萧从瑜痛呼出声,捂着嘴紧紧地缩成一团。
景弘俯身抱住儿子,怜惜不已:“子诺,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你还有骊儿,要为孩子坚强。”
萧从瑜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不住摇头,热泪直滚。
“云坡的遗物父皇已命人送至程府了,你改日去看看。”
“不!他答应过的,答应过、、、”唇角的血迹被泪水冲淡,化作哀婉的粉色。
这时奶娘抱来将将两月的元元………萧骊,不知人事的婴孩却像感知到生身之人的哀痛一般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间,萧从瑜的呜咽和萧骊的嚎哭合成一团,气氛十分悲戚。
景弘看到襁褓中的婴孩,想亲手抱一抱。可坚硬的铠甲和手中隐隐的血气却让他望而却步,在这样干净美好的赤子面前,越发让人感到战争的肮脏和残酷。
萧从瑜只觉心死如灰,想到与程倾涵相识至今心爱之人的音容笑貌,到最后心痛到哭不出来。孩子痛苦之声惊醒了萧从瑜,孩子,他和程云坡的孩子!萧从瑜跌下床踉跄地跑去把孩子抱在怀里,哀哀地吻着孩子:“别哭,骊儿,爹爹在。你还有爹爹,爹爹疼你、、、”
满室宫人内侍看到孤苦悲戚的父子两都不住抹泪,景弘心中沉重苍凉,开战以来,景弘眼观生离死别、战场厮杀常常有这种“凭君莫问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悲凉疲惫。
想到方才贺镜西的状态,景弘不禁十分心忧。离开斯咏殿,披着一身重甲景弘急匆匆地赶回重华宫。
两人的寝殿内染着安神香,卓逸然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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