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孟劳似乎一直在云端漂浮,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这漂亮的身体上如此任意妄为,他恨不得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让这身体永远为他开放,而自己,永远守候在他身旁。
见他仍坚持不懈地亲吻着他的腿,孟拿着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揪着他的头发,一把拽了上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孟拿正拉扯他的腰带,孟劳收势不及,整个人压了下来,孟拿本就疲累交加,被他压出一口长气,两眼直翻白,差点昏过去。幸亏孟劳闪得快,把他解救出来,又是拍又是揉好一顿伺候。
孟拿把心一横,扒下他的裤子,定睛一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光想欢好,却忘了巨人的活儿肯定不会小,那人虽然也算个中翘楚,比起孟劳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目光在那巨根和孟劳脸上打了几个来回,孟劳恨不得把手脚连同那巨根全数藏起,尴尬地笑着,突然明白即将赴刑场的犯人是何种心态。
孟拿脑子一热,从床边小抽屉翻出一个白色瓷瓶,把它塞在他手里,以舍生取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语气道:“给我涂多点,我就不信进不去!”
孟劳当然是个听话好学的好青年,自动自觉剥了个精光,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在他恶狠狠的眼神里磨练亲吻技术,一边把冰凉的伤药抹到他后庭。
因为孟劳老想争取主动,孟拿越教越烦躁,深深呼吸,打开自己的身体,跪在床上,揪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把他拉到身后,用杀人的目光看他一眼,阴森森道:“进来,别弄痛我,小心我一刀剁了你老二!”
孟劳头上冷汗淋漓,进不得退不得,干脆把眼一闭,做个快活鬼。刚推进一个头,孟拿就在哇哇大叫,“混蛋,你前世是牛啊,我那可不是田……”
孟劳哭笑不得,又欲罢不能,趁他骂得不亦乐乎,一狠心,把腰一挺,让整根都没入他的身体,他第一次有这样身体炸裂的感觉,屈身抱住他的腰,一边亲吻一边自动自觉地抽插起来。
惨叫一声后,孟拿喉中逸出奇怪的声音,似压抑太深的痛苦,似喷薄而出的欢喜,身后那人毫无章法的狂冲乱撞里,他却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一次,他都仿佛撞在他心里,要逼来他久违的热情,导出他积蓄的泪水,加上在背上慌乱却滚烫的吻,皮肤上留下的灼热痕迹,每一点每一滴,都昭示着同样的真相,他珍惜他,如同他珍视他一样。
同样无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