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生龙活虎手脚灵活的很,才隔了一晚能生出什么大病。”
“不是啊,你去看看烈焯就知道了,他这么个大热天居然穿著绵袍在大太阳底下弹琴,好心叫他换轻便点的衣服,他也不理,一个劲的弹他的琴要不就猛喝茶....我看他一定是脑子有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我出手太重打着了他的脑袋,就这么一打打出问题了...”厉之仪蹙起眉头,倒真的烦恼了起来。
我暗自失笑:“我想没不至这么严重吧,你别想太多了...”
再说了要真这么容易一打就把脑子打坏,这些日子他跟烈焯整日动手动脚,他自己的脑袋不知早就坏了多少遍先。
“孟政也说是我想太多....可我就是怕我一个失手把他脑子打出问题怎么办,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一点....”厉之仪颓然垮了两肩坐下。
他嘴中嘟嚷了几句又霍然起身,一个劲的把我往外推:“不成不成,你还是去看看保险点,你就当行行好,悬壶济世妙手仁心,好心点帮我去瞧瞧他脑子有没病。”
行善积德这么伟大的人生志向我向来没有,我拔刀剑也不是为了助不平,叫我救人不如叫我杀人还顺手点。
无奈厉之仪这种人太真我纯良,自己好心不自觉,且总以为天下人都跟他一般好心。
为求得等会儿耳根能清静半饷,我喟叹一声自动自发步出厅:“什么病我不用瞧就知道了,烈焯他病不在脑子也不在身子”
“那要不能病在那?”厉之仪疑道。
我转头一笑:“病在骨头太脆可嘴巴又太硬。”
一入亭中,烈焯背对端坐,纤长十指素手缓拨,凄且哀的一道长长颤音为提,这曲月映万川,街下来为疾行快板,高尖的琴音,像一根细锐的尖针,反复穿插,非要撩人悲怆。
一曲弹罢,烈灼并不理会我,仍是径自操琴。
我似笑非笑说道:“太阳这么大的天,坐在这弹琴不热吗?”
我穿著薄衫才在这站了一刻钟不到,已是闷热难忍大汗淋漓,烈焯他在这亭中坐了一上午,穿的又是轻裘绒衣,没有道理不热
烈焯斜睨了我一眼口气甚是不善:“我是冷是热又与你何干。”
我一抿嘴:“是与我无干,不过是有人怕你热坏了脑子叫我来看看罢了,应了人至少好歹得过来敷衍看看,要不你热昏过去了我也懒得管你。”
“说我,你自己的麻烦事还一堆呢!总之你少插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说得对,我的确也没闲工夫管你,不过话说回来.....”我绕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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