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忍不住轻轻叹息,一整游走心神,当下还是将他清理伤口为要务。
在炕上煨了安神香,我身中蔓陀萝,普通的药香毒药对我都起不了作用,让他睡着去理伤也免得他再疼痛一番,已成碎屑的衣物早已缴入了皮肉模糊之间。
我吩咐人下去准备了个大木桶装着温水放在一旁,再扶着沧海泡入桶中,才一坐入,一抹嫣红马上散了开来,染成了半桶血水。
慢慢在水中脱去他衣物,顺便清理伤口,我手指才一擦过一道伤处,就感觉手上那具身体猛然一震,闷哼隐约的从他口中逸出,我抬头一看,沧海竟已醒来,可我明明放了双份的安神香,现才不过轻碰了他伤处,怎么会这样轻易就醒了呢。
沧海并不似我是中了蔓陀萝方才有抗药体质....我突然心头一惊,脑中闪过数次沧海以血喂我的画面,以血抑毒,除非是那血中也是有药性....
我一字一句缓缓而道:“莫非...你也中了蔓陀萝,是谁落的毒...”
沧海闻言,明显一愕,随即木然一笑:“我就知道终究是瞒不过你,没错,我也中了毒,不过....是我自己吃下的。”
奈何天 第六十四章
“那日他火烧药园,我冲了进去已是火苗四窜,虽然蔓陀萝仍未被烧毁,但它原本就是生长于北方极寒高山上面的珍奇异花,后被特地移植到南方养护于冰窖之中,只要周围还境温湿一有明显的落差,很可能就会让它剎那凋零,所以...我当时不作他想的就将结于花下尚未完熟的果实....吃了下去。”
我陡然一震,忍不住的有些忿概:“你难道不知蔓陀萝的解药对未中其毒的人来说...”
沧海苦笑着打断我,侃侃而道:“解药亦是毒药对吧,虽身下不受毒害,但还是会为其毒发之症所苦,但是我要不吃,任其毁损,你的毒可能真的就此无解了,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你知道我...”
他停了下来,只是轻喟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我看进他眼底的灼灼目光,只觉心好象被手紧紧掐住,剧烈起伏的让人难受的很,我低下头去,只是默默的开始帮他洗涤伤口。
事已至今,有些话有些心思,他不必赘述,我也已明白了个中几分,不敢深究,只怕是受不起。
他伤已及骨,加上之前的脏血未清,已成了紫黑的凝痂附在深肉骨端,不清理掉只怕会引起伤口发炎,若真要用手抠入伤口,一定是疼痛难当,但是一般的迷香麻散又对他起不了作用。
我手上一顿,头顶却传来他咬牙紧忍的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