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闯进去便是犯上之罪,他只能不甘地告退。
见到颜傅已经走出视线,炎毅才转身进入殿内,他轻轻揭起红色的轻纱,景非鸾那张失去血色而苍白的脸蛋便现了出来。这副孱弱的模样让他心一紧,连忙拿起柜子上的药酒,倒在他膝盖上的关节处轻轻揉搓。
“嗯……”景非鸾嘤咛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炎毅知道,他昨夜应该又是一宿没合眼,十二岁的那一年,景非鸾偷学武功被发觉後,脚下这双膝盖骨便被用锤子敲裂过。虽然医好後还能行走,但别说练武,就是站久了也会酸疼,一碰到下雨天更是楚痛难当。
因为药酒产生和摩擦产生的热力,让他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红,可景非鸾像是没感觉般,睡得是更香了。看到他的样子,炎毅阵阵心酸起来,都是他这个奴才无用,才会让年仅十二岁的主人承受裂骨之痛。
而这种痛,刻在了骨头中,一辈子也好不了。
隔了一日後,景非鸾亲自登门拜访,这次身後只跟著炎毅。他不像往常那般直接进客厅,而是绕到庭院中的石桌坐下来,然後托住头欣赏庭院里被打理得!紫嫣红花卉。
颜傅得报後匆匆赶来,看到他一脸悠闲自在的表情时,顿时心里的火直往上窜,他连礼也没有行,便坚硬地站直,挡住了景非鸾赏花的视线。
“看看这花,一定是夫人亲手栽培的吧,如此心细手巧的女子,先生真是好福气。”景非鸾却比他先一步开口说。
颜傅楞了下,有点不明白他是何意。
“你看看那朵芸香花,还没到冬天便凋谢了,世间万物难以敌得过天意,像夫人这般娇美如花的女子,若是也随著花期凋零,该有多可惜呀……”景非鸾一直没移动过眼神,直到此时才抬起头来看著他问:“先生,你觉得孤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