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了?
“两位慢走。公主为殿下受尽苦楚,殿下务必善待她母子二人。贵我两国如今守望相助,有甚大事,尽管驰使来报。”秦子陌一边对着王子说话,一边看向卡茜斯母子,冷淡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离情别绪。
王子认真地点着头,揽上妻子肩膀。
“秦君保重。”卡茜斯上车坐定,想起一年来二人相处种种,不禁泪盈于睫。
便真如送自家妹子出嫁子一般。陌心中感慨,浅笑道:“去吧。”
子陌孤零零站着,看车马慢慢移动。
往后自己身边,又只剩漠村了。
漠村日后也要成家立业,总会有一日,只留自己一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伤怀间,却见卡茜斯自马车中探出头来,高声道:“愿秦君早觅良缘,相伴终老。”
子陌怔然不知所对,只见她顿了顿,又说:“不管是与谁,但教情之所钟,纵是千难万险,必能拨云见日。”说罢别有所指地眨眨眼,又缩回车内。
直到马车走远,子陌方始回神。
怕是卡茜斯她……误会了什么吧。
情之所钟,千难万险——她是说的与那个人?怎么可能。
甩去脑中不时浮现的脸庞,他扬鞭策马,疾驰回城。
17
“启奏陛下,臣附议。”这个斯律横戈,前几天邀他一起去鹧鸪山游玩。
“臣附议。”
“陛下,臣也附议。”庄取黾和施阚,就是半月前赐宴完后,抢着要送他回府的人之二。
修衡看着一个个出班站在秦子陌身边的官吏,心中颇不是滋味——年级轻些的,似乎都与他很好。自从上次校场比试之后,许多人似乎与他走得近了。明知对他而言是好事,却仍然心中不快。
这其中,是不是也有人像他一样,对秦子陌表明过心迹的?是不是因为太多次遇到这种事,那晚才这样果断地说句“当没发生过”,才能在自己面前应对如常?那些表白过的,秦子陌是全数拒却了,还是回应了其中某一个?或者便是因为心有所属,才连面对权倾天下如他,都毫不迟疑地不当回事?
若果真心有所属,会是其中哪一个呢?
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阶下诸人,不小心对上他目光的,都被那腾腾杀气吓出一身冷汗。
这个太丑,不会是。
这个太矮,不会是。
这个人品不行,不会是。
这个学识欠佳,不会是。
这个太粗鲁,不会是。
这个……这个太老,不会是。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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