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去脉,之后万事如何便各凭本事,能否再见也看机缘。
他万万不曾想秦恕当真能怀有和他同样的情感,虽然这的确是他千盼万盼。
可惜来得,一如秦恕所说,太不赶巧了。
“你先起身,地上凉。”时酉再次举杯一饮而尽,此时才觉得酒壮怂人胆果真不假,“咱们先喝两杯吧。”
秦恕规矩坐在时酉身侧,全凭他吩咐。
“这一杯,敬我五年前遇到的人是你。”
“这一杯,敬你五年来年年请我吃酒。”
“最后一杯,我敬自己。”
我敬自己,从不后悔。
三杯入腹,时酉脸上红润早推得干干净净,甚至手抖得再端不住杯。
秦恕手掌覆住时酉,忍不住道:“你这样糟蹋自己,”
时酉摇头,说:“不这样,我,我或许说不出口。”
“刚才我说怪我,是因为,若不是我,或许你不会中毒,兴许花轿都抬进来了。”
时酉装作没看到秦恕惊讶得睁大双眼,又道,“千佛苑遇见你,确属意外。我请你喝酒也是一时兴起。紫葫酒在江南极富盛名,我不忍错过与你品赏佳品,纵使知道你兴致不在此处,也强拉你陪我同去紫葫酒庄。那日……”话说一半,时酉饮了一口,“那日,你我二人并未共饮一壶。你怕误事只点淡酒,我偏非要尝到紫葫才甘心,所以,你那壶酒被人动了手脚病倒数月,而我活蹦乱跳还能满世逍遥。”
秦恕见不得时酉此时一脸难过,握紧他手,安抚道:“若非如此,别人想要害我也有的是机会。诺安莫要自责。”
“旁人或许不了解,我却是知道的。你在外头饮食甚是小心翼翼,所以那些人寻不到漏洞。到底是我,是我啊。”
“话虽如此,不过万事总有意外。五年前万峡谷一遇便是明证。”时酉听闻脸色又白上一分。
秦恕不明所以,又道:“说到小心翼翼,或许你听过江湖传闻。空穴来风,传言倒也有几分真。我祖上做药材生意,虽不如大夫救死扶伤,但紧要关头也能救命。我家祖上有一古物,世代传下来便成了旁人眼里的能起死回生的至宝。正是此物惹祸,害我一族尽数西行。”
说到此处,秦恕给自己斟酒,却被时酉扣住酒杯,时酉轻声:“你不宜多饮。”
秦恕只好作罢,接言:“祖父散尽家财换来全族性命无虞。我也从小便被教导莫与人争,莫强出头。树大招风,若再天降横祸,恐怕难以万全。经营家业,行走江湖,都事关身家性命,我不得不万事多加小心。”
秦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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