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便是知晓他对饮酒的痴念。兜兜转转,情爱凝在心头,竟将这些都忘了。
但是如果说这亭中有人醉了,那一定是时酉,不是他秦恕。
时酉再不管秦恕,自顾自喝起来。因此他不知道,秦恕一直在看他。
第九坛剩最后一杯,时酉把秦恕的酒杯也端起来,递给他,“一口气喝了八年的量,要不是手抖,便是九年,”时酉打了个酒嗝,“还有一坛,送给我吧。”
秦恕学着时酉之前的样子,三个手指转酒杯,问:“你救我一命,只为了求这一坛酒么?”
看着时酉眼神发散,秦恕仍不忘下套,可是时酉依旧不如他所愿。
时酉摇头,反问他:“一定要拿东西跟你换你才能给我是么?”
秦恕想说我不需要你换,我一切都能给你。最后只是回答他:“酒送你了。”
时酉几近耳语:“可我却没东西换给你。”
挣扎着,时酉举杯,示意秦恕和他一起:“你久病痊愈,希望你从后日起万事顺遂。”
秦恕不解:“为何是后日?”
直到两人把酒饮尽,时酉才勉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说:“因为明日酒醒会头疼。”
言罢,一头扎在石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秦恕把时酉揽在怀里,掌心和着酒揉时酉方才磕上石桌的额角。
秦恕亲吻时酉鬓角,额头,眼睛,最后在他眼睑瞤动中覆上他的唇。秦恕在他耳畔说:“我想换你的心。”
第五章
翌日,时酉终于醒来。果真如他昨晚所说,酒醒头会痛。他仔细回想昨晚做的三件事是否出纰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不在自己房间里。
刚捋清楚第一件,自己昨夜确已讲完腹稿,无甚纰漏,便听到——
“时公子,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
时酉猛然发现身边躺着旁人,这个旁人正是秦恕秦敬俞。
时酉身子半转,身后的胀痛提醒他昨夜做过何事。这是他做的该死的第二件事。
秦恕撑着手臂,侧身看他,笑说:“我可记得有位公子在谦正厅的榻上说过,不好意思吃我,睡我,还一点力气都不出。昨夜……”
时酉急忙捂住秦恕的嘴不要他说下去。他想起照顾秦恕时,秦恕嫌他劳累要他坐下休息,他回秦恕“我吃秦庄主的住秦庄主的,还怎么好一点力都不出”。
时酉惊道:“你!”秦恕居然舔他的掌心。
秦恕一脸温柔,动作却堪称下流:“诺安不言语,是在回味,还是打算吃完不认账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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