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片刻,唇分。
时酉气恼,“我看你扮猪吃虎很擅长嘛。耍得一手好流氓。”
秦恕不再多言,揽过时酉,轻吻额头,说:“起来吧,你看这日头都升到哪了。”
说罢,便起身。
时酉仔细打量秦恕精壮的后背,并当真如秦恕所言开始努力回想昨晚的手感。只可惜喝得太过,到底没了印象。
秦恕走出卧室,时酉检视自己身体。还是自己昨日着的里衣,身后的感觉应该做过简单的清理。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俩人都太过疲累,秦恕能做到这般已属不易。也幸好如此,秦恕大概并未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划伤。
秦恕端着面盆进来,捏着嗓子道:“时公子,小人来伺候您更衣洗漱了。”
时酉把被子蒙在脸上,再不想理他。
用过午膳,时酉提议逛一逛山庄,秦恕说好。
俩人酒醒过后,虽然难掩昨日疲累,但到底清醒许多。昨夜时酉那套说辞真假几分,秦恕心里有数。话里虽有诸多漏洞,不过既然他有意隐瞒,秦恕也不愿和他当下计较,总有自己查清的一日。
“诺安,你是如何找到我的?”秦恕不经意间问。
时酉一愣,斟酌措辞答:“是你耳后的痣。”
秦恕笑出了声,解释:“果真如此。不过那不是痣,是疤,你昨夜舔弄过好几次都没发现么?”
时酉闻言涨红了脸,怒道:“你竟说些混账话。”
秦恕却拉住时酉细细地吻他,舌尖描摹嘴唇的轮廓。
再次分开,秦恕打算将心意讲明,无论对方是否也能开诚布公,总要有一个人先往前迈一步。
只是他还未及开口,时酉便面露难色,道:“敬俞,你,方不方便带我见识一下秦家的传家之宝。”
时酉紧张地盯着秦恕。虽然俩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是一想到自己与别人的约定,时酉没来由地感到慌张。
秦恕露出微笑,温柔道:“当然方便。”
秦恕带时酉来到书房,示意他坐到书案后。
整间书房布置颇有讲究,多处摆放长青盆摘或者时鲜花卉以作点缀。对面案几上的镂空花瓶里插着两枝桃花,看样子是今日新折的。
秦恕道:“秦家的传家之宝就在桌面上。”
时酉诧异:“就光明正大放在这儿?难道双城山庄都不建造密室暗道么?”
秦恕笑道:“我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