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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回身跪在时酉面前,边给时酉解绑,边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教你受苦了!”说罢,便将时酉抱在怀里,离开地牢。
第十章
柳庄走水,火势甚大。秦恕趁乱躲过众人,抱着时酉逃出柳庄,几个起落间便不见身后星火之势。秦恕始终不敢松懈,一直到了三临镇上才略松口气,道:“没事了。”
时酉紧紧抓着秦恕前襟,仍不可置信。
时酉简直怀疑方才没发生过何事,又或许自己其实有片刻不在场,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不然,秦恕怎么会是现下这般?没有责问他,反而救了他,抱着他,同他讲话让他安心。
时酉甚至怀疑,或许从在柳庄地牢醒来便是发了梦抑或干脆是往生了。
等时酉回过神时,自己已坐在浴桶内,而且显然被秦恕剥了个精光,他正帮自己擦背。
时酉回身按住秦恕的手,郑重道:“去追古莲子。”
秦恕把时酉转回去,继续擦自己的,“不要了。反正也要给你做聘礼,你送人还是丢掉都随你意。”
擦到手臂,秦恕忍不住停下亲吻每一处伤口,眼中饱含痛意,“我的药引原来都是这般来的。”
时酉不接他话,仍道:“古莲子对你意义非凡。”
秦恕脱了衣裳,迈进浴桶,将时酉揽入怀中,头枕时酉右肩,竟声音颤抖道:“从此以后,不再了。古莲子提醒我行事小心,莫为族人惹祸。现下有你在,便是时时提醒我,为了你,我不可肆意妄为。”秦恕略一停顿,又道:“今夜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说罢,秦恕一手揽住时酉前胸,另一手将手指探入时酉身后。时酉毫不挣动,即使他满身疲累,被热气蒸得更是头晕脑胀,他依旧愿意任秦恕予取予求。
然而秦恕边细吻他后背,边充满悔意道:“诺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他们竟然如此羞辱你。对不起,诺安。”
时酉闻言身躯一震,闭上双眼,手指紧抠桶沿,手背青筋暴起。
原来他都听到了啊。
即使秦恕不住地道歉,时酉依旧觉得羞愧,因自己当时的难堪感到羞愧,因秦恕包容的爱意感到羞愧。
水温渐凉,秦恕便将时酉抱至床榻之上。直至此时,时酉才注意到,原来是不久前在曲家客栈定的那间房。
“怎么在这?!”时酉大睁眼睛不解问。
“不在这在哪?这是我的房间。”秦恕躺在外侧,看时酉又要说话,忙道:“无论何事,明日睡醒再说。”
秦恕唇抵时酉的额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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