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79">梁广也不管他,只让梁安给他单独盛了些豆豉酱菜,夔奴千恩万谢。
梁安又忙着烧水沏茶,而后端端正正跪坐一旁。2
“他叫夔奴,是個羯人,从今起,便是我家仆役,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他去做。”
梁广嘴里含糊不清。
夔奴抹抹嘴,跪下向梁安叩首。
“快起来!”
梁安有些手足无措,脸蛋憋得通红。
“如今梁园里都在传,郭娘子此行在骊山遇流贼袭击,不知是真是假?”梁安小声问。
梁广灌了几口茶,“确实不假......”
听他把一路遭遇简单叙述一遍,梁安小脸煞白,声音打颤:“竟会如此凶险,万幸阿兄平安无事......”
梁广笑笑,这弟弟相貌和他颇为相像,体格性情却完全不同。
梁安自幼身子弱,喜欢安静,经常独自坐着读书。5
家中积蓄一半用来给他治病抓药,一半用来买书,以及给兄弟俩买肉改善伙食。
穿越之初,梁广大病一场,是梁安忙前忙后,衣不解带地照顾一月。
半年来,兄弟俩相依为命,朝夕相处,感情颇为笃厚。
梁广从包袱里取来一串钱,约莫二百余文:“李队主给的赏钱,阿弟你拿着买书。”
梁安忙摆手道:“阿兄挣钱不易,今后也时常需要人情往来,这些钱阿兄自己收着便好。
阿兄临走留下的钱还剩下些,足够我花用!”
梁广道:“我见屋中纸笔墨所剩不多,你平时读书写字用得着,收下便是!”6
秦时还是用竹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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