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时候有纸墨?
梁安还是摇头道:“我在宗学帮杂,时常能捡到学子们遗下的纸笔,师长们见我勤快,也会赏赐些墨石,足够日常所用。”
梁广皱眉道:“你几时进的宗学?”
“阿兄出发去洛阳不久。
多亏薛君说情,师长们才应允......”
梁安揖礼道:“此事未和阿兄商议,弟便擅作主张,请阿兄勿怪.....”
梁广笑道:“进宗学读书一直是你的心愿,我又岂会责怪?
过两日我备上些礼物,到薛君家中登门拜谢。”
梁安忙揖礼道:“多谢阿兄成全!”
梁广想了想:“只是帮杂?能否坐进学堂,和学子们一同听讲?”
梁安摇摇头:“师长们只允许我闲暇时坐在堂外旁听......”
梁广皱了皱眉,坐在堂外,哪能听清楚讲师授课?
梁安忙道:“能进宗学,弟已知足,师长们学问渊深,每每听之便有醍醐之醒!”
梁广起身在小院中踱步。
一想到弟弟只能坐在堂外台阶,努力聆听堂内师长讲学,而不能像同龄学子那样,端坐堂内认真进学,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我问你,你当真想进梁氏宗学读书?”梁广看着弟弟。
梁安愣了愣,用力点点脑袋,眼睛里闪烁点点亮光。
梁广沉默片刻:“你且等待几日,我或许有法子促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