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毒性那么强烈,能让一个健硕的士兵瞬间倒下,苟延残喘,传染性又那么强,几乎所有碰触它的人,都无一幸免。
所有人都屏息地等待着答案,只听袁先生说了一个字:“蛊。”
“蛊?那是什么?”崇恩他们面面相觑。
“是那种寄生在人身体中的毒虫吗?”秦烈毕竟四处游历过,对此也有所耳闻。
袁先生先是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让人摸不清头脑。
“袁先生,请你明说吧。”崇华开口道。
皇帝的面子,袁无忧不得不给。“我……不知从何说起。这种是蛊,可又不是普通的蛊。很久以前,我在我师傅的一本古籍中,看过这类蛊术,但我可以确定,它已经绝迹很多很多年,这世间怎么还可能有人会使?”袁无忧蹙眉自言自语:“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袁婷芳见他出神,忙打断他,“义父,你说这是蛊,可怎么可能对那么多人同时下蛊呢?太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这种蛊术的高明之处,也是可怕之处。”袁无忧说:“因为真正的蛊虫,只寄宿在一人身上。蛊主将剧毒的蛊虫下到一人身上,此人便成为宿主。凡和宿主接触时间长的人,皆会受到阴毒蛊虫的侵袭,如中毒一般死去。但这个宿主却能保持无恙,甚至还能延年益寿。这个蛊的出处,原本是漠西一个古老的国家,年迈的国王娶了一个貌美又年轻的王妃,那个国王心胸狭隘,生性多疑,虽对王妃爱到极点,却也担心自己死后王妃会另嫁他人。于是国王和国师想了一个办法,由国师从千百种毒虫中提炼出剧毒之蛊,让它寄宿到王妃身上,这样即便国王死了,王妃也无法移情别恋,因为所有和她接触的人都会不明不白地死去。最后,这个王妃是在孤独和恐惧中自尽而亡的。”
“这种蛊太卑鄙了,宿主虽然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一生都会在孤寂绝望中度过,这是爱吗?简直比恨更可怕啊!”殷于飞不由感叹,很难理解这种病态的爱和占有欲。
“所有与其说这是种蛊,不由说这是诅咒,来自恶魔的诅咒。所以这种蛊,被称为恶魔之咒。”袁无忧解释道。
“那可有解法?”崇恩焦急地问。
“先要找到宿主。”袁无忧说:“蛊是寄宿在宿主身上,靠宿主心口的鲜血养活,如果那个宿主不断地和人接触,也就不断地会有人染病。”
“原来如此。”崇恩说:“我们一直在隔离染病的士兵,却没想到,原来根源根本不在他们身上。”
袁婷芳接口道:“也难怪我一直和病人在一起,却没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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