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要如何找宿主呢?”崇华问。
“这就更难了。”袁无忧说:“蛊虫对宿主本人来说,是没有一点痛苦的,而且无声无息,很难让人发现。”
“总会有异样吧!义父刚才说蛊虫是食宿主的心口之血而活,那么宿主的脉象、气血……一定会有异于常人,诊脉就能判断了吧。”袁婷芳问。
“是会有异样,但很微妙。凤翎军几十万人,如果要一个个诊脉判断,恐怕很费时啊!不过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袁无忧感叹。
“那就这样办吧。”崇华下令,“于飞,秦烈,将所有士兵分成几批,由袁先生诊断。”
“我想……我知道谁是宿主。”一直在一边安静不语的夏侯云突然开口说。
众人不由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只见他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轻颤。
“云儿,闭嘴!不许胡说!”沈淮一改平日慵懒的语气,异常严厉地斥道。
“我没有胡说!哥哥,事关那么多人的性命,我怎么能隐瞒?”夏侯云鼓起勇气,在大家询问的目光中,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左胸口的一道红色疤痕。嫩红的细痕,蜿蜒爬行在一片白皙肌肤上,不仔细看并不起眼。
“云儿,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崇恩有些迷茫地问道,他自问已经对云儿保护周全,怎么还会有这样骇人的伤痕?
“还记得你们说过,我曾经失踪过三日吗?可是,我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虽然没有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我后来却发现自己的心口有了这么一道伤痕!袁先生说,蛊虫是由宿主的心口之血养活的,所以,我想我就是那个宿主!”夏侯云咬着唇,眼中有隐隐的痛苦。
“怎么会……”崇恩嚅嗫着唇,心中乱成一团。
袁无忧上前,握住夏侯云的手腕,仔细地切了脉,顿时脸色大变,“果然……没错……”
“义父,蛊虫真是在云儿体内?”袁婷芳问道。
袁无忧点了点头,“老夫可以肯定。”
“那有何解法?”崇华问道。
“这……”袁无忧捋了捋长须,道:“如今蛊虫就在夏侯公子的心口位置,若要取出蛊虫,则必须剖开……”话未说完,只觉脖间一凉,一道冰冷的剑锋已架在他颈部。
“你敢!”沈淮将剑尖抵在他喉间,半眯着眼,冷冷地道。
“沈淮!不得对我师傅无礼!”秦烈抽出双刀,指向沈淮,怒目而视。
两人剑拔弩张,均不放下自己手中的兵刃。
“你们俩都住手!”崇恩对两人大喊,又问袁无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