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一路杀到京畿道去,让帝宫里的王公朱紫,看看烽火边州是何模样。”
“那小子又该如何去做?”康大宝低头一叹,似是不忍去想那副场面发生。
黑履道人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要是晓得如何去做,这禾木道掌门的位置,也不会就这么弃了不做了。”
他看着康大宝面露难色,便又出口言道:
“莫要因为我在,便就心生依赖。我不比大兄深谋远虑,只有些勇力,也给你做不成军师。但便是愚如守宫,却也晓得断尾求生。你是个极佳的持家之人,这事情自己早该想得通的。”
康大宝默然下来,只轻声道:“小子晓得了,但若是南安伯要的人命太众,小子该.”
康大掌门话未讲完,黑履道人便就幽声叹道以作打断:
“哪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你我若是已成金丹,匡琉亭那张嘴法纪、闭嘴纲常的厌人做派说不得还会收敛一二。
但现在的我们,还远不到能令他忌惮的程度。这就无法了,若是他只判流边未言杀人,我或可还能以身入州廷、听从差遣,换得匡琉亭宽宥重明宗上下。
但他若要开口杀个血流成河,那便意味着此事无法转圜,他是铁了心要拿人血人命来塑他的铁条金律,旁人难劝得他。届时也只能企盼他那刀子钝些,我们这脖颈硬些,挨了就是。”
康大宝又何尝不晓得这些道理?
黑履道人先露底牌擒了彭星雨、又言愿意以身入局,换得重明宗上下安宁,他已是感激涕零,再不能拖累半点儿了。
他又思索片刻方才开口:
“只要匡琉亭不言杀人,便是全宗流放,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之事。圣人曾言:‘上下同欲者胜,同舟共济者兴’,这是小子这掌门做得差了,是重明宗自己该有此劫,不能再拖累师叔修行。
至于匡琉亭若要人命,小子却不会轻易舍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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