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令老二老三带些人即日起远走他乡,未得通传再不回乡。漫说能不能走得脱,但总要拖延些时候,以求事情再有转圜出现。”
“以求事情再有转圜出现.”康大宝低声喃喃,翘起嘴角自嘲,又合上双眼,不忍再看。盖因他派出去逃难的弟子,还不到这玉简名录上的四分之一。
他确是低估了这南安伯有多铁石心肠、只在心头念道:“好个铁面无私的宗室脊梁南安伯!但愿老二与小三子走得够远,活着便好、其他不做肖想。”
匡琉亭自是听不到康大掌门心头呐喊,这南安伯也未在后者面上停留太久,任他瘫在地上,好似烂泥。
自己则转头到了彭星雨身侧,语气轻柔,颇为客气:“彭道友莫跪了,还请先起来,大派弟子、当有体面才是。”
彭星雨如蒙大赦,小心起来过后还未过多久,便听得匡琉亭又开腔言道:“到底是真人门人,本伯不好杀而不告。还是劳道友回转宗门,与师长言清过前因后果、交待好身后事宜,再回州廷领死。”
彭星雨当即变色,堂内众人无不肃容,便连杨家两名金丹脸上都有诧异震惊。
“这可是元婴门下!这姓匡的小子莫不还以为今世是太祖尚在时候?任一宗室,都能对别家上修喊打喊杀;任一宗王,都能定夺大宗真人生死?!”
彭星雨也不讲话,只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匡琉亭毫不怜悯,只是淡声言道:“你若不来,我便去五姥山寻你。只是那样,却要令你失了大宗弟子体面,怕是不美。”
止住刚要开口求饶的彭星雨,催她速速离去,待得她那婀娜身子乘着飞剑驶出堂内,匡琉亭似是才想起来堂内还跪着岳檩与铁流云等人。
只看他回转过来,低声问道:“岳家主与铁流云可否还有话讲?”
岳檩却是光棍,沉声拜道:“岳檩有罪、但凭处置、定无怨言。”
岳家好歹是南安伯的便宜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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